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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1/3页)
    是夜,普勒大厦灯火通明。    一架外表低调的飞行器穿过云层缓缓降落,早已等在门口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    舱门打开,最先出现的是一列全副武装的士兵,从外形上可以看出他们都是哨兵。其中一人先行走下飞行器,与酒店工作人员进行交接,确定周围没有危险,他转身打了个手势,于是剩下的哨兵自动分成两队,分开,露出身后身材矮小但衣着华贵的男人。    ——安克思集团的副董事长,也是他们此次行动的保护对象。    “跟上。”    保护对象居住的房间在25层,据说是因为喜欢俯瞰夜景。    林川和队友一整晚严阵以待兢兢业业守护对方,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只要今晚安稳度过,明天将人安全送离,他们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    仿佛已经看到希望的曙光,所有哨兵下飞行器的步伐都变得轻快起来。    无他,这位任务对象实在太难搞,脾气大又爱虚荣,明知自己身份特殊却丝毫不懂低调行事掩饰行踪,大摇大摆地在各种地方晃来晃去,甚至刚刚还参加了一场酒会,强行为自己的生命安全制造漏洞。    不过都没有关系了。林川想,只要过了今晚,他们就再也不需要见到他。    电梯飞速上行,眨眼功夫便到达25层。    哨兵们护送副董来到房间,一队人跟着进入,一队人在门口留守。林川被留在门外。    今晚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他放松地想,酒会上这么好的下手机会都没有人动手,如今他们这么多人,酒店又如此安静,任何危险都会被立刻察觉,不可能有人愿意冒这种险。    虽然这样想,但他依旧没有松懈。精神高度集中地站在门前,目视前方,戒备状态始终不曾解除。    守到半夜,酒店走廊风平浪静,林川并不觉得疲倦。哨兵身体素质十分强悍,一般情况下大概是普通人的五到十倍,他有过连续站桩一周的经历,到最后也没有精疲力竭。只是有点枯燥。    林川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队友望着他笑了笑。    但紧接着,他们表情同时一凛。    林川只觉得眼前空气波动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快得像是幻觉,如一阵风,不,比风还快。    哨兵敏锐的直觉让他意识到不对。    他屏住呼吸凝神细听。    ……什么也没有听见。四周非常安静,连脚步声、水滴声、呼吸声都诡异地消失了,空气滞涩,宛如一潭凝固的死水。    很不对劲。    林川不动声色地朝队友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点头,下一秒同时抬腿发力,猛地踹开房间门。    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血腥味令他们心头一跳。    林川握紧枪,伏低上身,贴着墙警惕往里走。越往里走越是心惊,只见房间内通往卧室的路上横七竖八倒着数个队友,他们全是训练有素的A级哨兵,战场上以一敌十绰绰有余,如今却神不知鬼不觉被撂倒,躺在这里不知是死是活。    他们循着队友们倒下的方向来到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灯,没有声音,耳边只有自己和队友的呼吸声。    不确定对方有多少人,林川比了个手势,倒数“三、二、一”,两人一齐破门而入,“不许动!”    可房间里哪还有活人的影子?    林川放开五感,确认房间内目前只有自己和队友两个人类。他们的保护对象穿着睡衣仰躺在床上,脑袋正中一个洞穿的红色血点,血汩汩流了半个不规则的圆,显然已经死去。而正对着房门通往的落地窗不知被谁打开,窗帘微微鼓起,昭示着凶手已经逃脱。    检查过现场,他们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个身手极为高强的杀手。很有可能是个哨兵。    而且能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完成杀人、逃跑,等级至少在A级以上。    “看这里。”队友发现了什么,呼叫林川过去。    只见在保护对象左侧的太阳xue处,赫然有一个浅绿色的火焰形状标志。    对视一眼,他们从彼此眼中看到同样的惊涛骇浪:是他?!    夜幕深沉,E港人头攒动。尽管已是凌晨两点,这里依然嘈杂不堪,充斥着吵闹叫嚷和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这里是B56星最早建立的港口之一,由于设施老化和交通不便等缘故,已经进入半废弃状态,只有少数几条廉价航线会经过停泊,最早一艘于凌晨两点抵达,途径十颗星球。这些航线通常是贫民们的最佳选择。    两点十分,飞船到达,舱门缓缓开启。    人群拥挤着,拼命往上涌动。    忽然,一声稚嫩的童声带着哭腔响起,“mama,mama你在哪儿啊?”    “呜呜我找不到mama了……”    “宝宝!”她的母亲听到她的呼唤,“mama在这儿!”    “mama!”    她被人流挤压着往前,走得踉踉跄跄。她想要去找mama,然而母女两人之间宛如隔着一道天堑,不管再怎么努力也无法缩短距离,只能眼睁睁看着彼此越走越远。    “呜呜……mama!”    “哭什么?吵死了!闭嘴!”    “呜呜呜我要mama,我要找mama……”    有不耐烦的人想要出手堵住她的嘴,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三教九流汇聚一窝,同情心早就喂了狗,面对这样小的孩子哭泣丝毫不会觉得可怜,反而只觉得碍眼。    就在他即将碰到小女孩的时候,有一只手比他更快,捏着他的手腕一转,看上去根本没有用力,却疼得他大叫起来,“谁啊?!神经病啊?!”    一转眼,却根本没看到人影,紧接着连小女孩也消失不见。只剩那人捧着自己脱臼的手腕原地跳脚怒骂。    差点失去孩子的母亲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孩喜极而泣,连声对这位好心人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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