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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01被国王掌控的心(5)  (第1/1页)
    学长说的这些,我曾经在学姊那里耳闻过。    学长出生在艺术世家,父亲是国内很有威望的雕刻家,母亲则是美术馆的馆长,对艺术品拥有独树一帜的眼光,而学长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下耳濡目染,跟随父母走上艺术的道路。    听说他在大一下学期时曾打算转系,但被父母知道了,全家人为此大吵一架;再後来就是我大二时,从学长mama口中得知他们阻止学长转系,还要学姊好好盯着他。一直到我快毕业时,都还有人三不五时讨论这件事。    学长当初有多疲惫、多迷惘,其实我是知道的。    但此刻的我,像站在模糊的界线上,m0不清距离远近,也不知道自己能以什麽样的身份去靠近他。    於是我敛下眼睫,不太自然地抓了抓耳边的头发,「是吗,我不清楚。」    「没事,现在知道也不晚。」学长温和地笑着。    还是一样的温柔。    也还是一样的,让我无法靠近。    学长的亲近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他偶尔会告诉我一些关於自己的事,自己的想法,但不会往深处说。就好像在跟我说:就凭我们的关系,我只能和你说到这里了。    「话说,你来上班也两个礼拜了吧?有遇到什麽困难吗?」学长将汉堡的包装纸摺好,放进篮子里。    「困难??还好,都是我要克服的。」    「真的?」    我顿了顿,原本想把被组长坑去打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但想了想又像是在打小报告,怕被学长看不起,最後还是没有说。    「学长,有需要帮忙的我一定会找你的,放心好啦!」我笑着说。    午休时间结束,我和学长一起走回公司。    一路上,学长像我那家乡的老妈一样不停叮嘱:「茶水间有很多零食,都是公司定期购入的,下午要是肚子饿了的话可以去吃。咖啡豆、茶包那些也都可以自由使用。」他俏皮的眨眨眼,手心拢在嘴边,说:「想偷偷带回家也可以。」    我心想,要是组长没有差遣我去做东做西,茶水间那些东西早就被我横扫得乾乾净净,哪还轮得到你们吃?奈何组长大概得了一种「看见我坐下就不舒服」的病,我估计是没机会嚐到了。    然而谁都没想到,就在我们站在人行道上等红绿灯时,一辆蛇行的汽车突然朝我飞驰而来。学长攫住我的手腕试图将我往後拉,却依旧b汽车慢了一步。    抓着我的那只手因撞击力道而被扯开,我整个人滚出几十公尺之外。    失去意识之前,模糊的视线里,晃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宴初——」    我做了一个梦。    那个梦好长、好久,久到我以为不会再醒来。    梦里,我穿着新买的纯白sE洋装,准备去跟学长告白。    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里,我却看见学姐抱着学长嚎啕大哭。她将脸埋进学长的x膛,肩膀随着cH0U泣一颤一颤的。我的心脏亦然。    学长的脸上满是歉意,好看的眉毛轻轻皱起,紧抿着唇,什麽也没说,甚至没有推开她。    我愣在原地,手上的花束落在地上,花瓣掉了满地。    原来学姐要求与学长和好了吗?    学长接受了吗?    一定是接受了,学姐才会喜极而泣。    一定是接受了,学长才会面有难sE。因为他肯定早就感受到了我的喜欢,所以心里惦记着我,想着要如何和我解释,想着若是我知道了,心里该会有多难受。    看着相衬的两人拥抱的画面,我心想:要是学长下一秒回抱学姐,我该怎麽办?    我没办法看见那样的画面,更无法承受那样的结果。    我想我会崩溃。    於是我转身拔腿逃跑了。    可是他们却在校园的另个转角出现,学姐看见我,慌张的别过脸,并紧抱住学长的手臂。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麽,但他们就这麽离开了。    不要??不要走??    「甜甜?贝甜甜?甜甜你醒了?」    眼睛睁开一条隙缝,刺眼的白光钻进,我的眼球一阵胀痛,头更是疼痛得使我无法直起身T。    「要不要喝点水?」徐娜英的声音掺杂着紧张与担忧,眼睛像是刚睡醒。她可能在这里照顾我很久了。    「喔,好。」我看着她转身倒水,从床上坐起来,腰下忽然一阵撕裂般的痛,「嘶!」    徐娜英放下杯子,「喂喂喂,你要起来不会跟我说一声啊?」    我痛得龇牙咧嘴,由着她扶着我坐起来。    Si去的记忆在这时袭击我——    「妈呀啊啊啊啊啊!」我惊声尖叫。    徐娜英吓一大跳,一手抚着心脏,一边作势要揍我。    「贝甜甜N1TaMa能不能有点伤患的样子啊!」    「呜呜呜徐娜英??」我捂着脸,很想原地去世,「我、我被车子撞飞了。」    「我知道。」    「我滚出去了。」    「然後呢?」    我抓住徐娜英的袖子,带点希望的问:「是不是??很丑?」    她睨我一眼,「那不废话吗。」    「啊啊啊!学长都看到了!怎麽办怎麽办?」    徐娜英双手环x,悠哉地把刚才到好的水杯递给我。    「想知道陈宴初是什麽反应吗?」    我张开手指,眼睛从指缝看过去,咽了口口水,紧张问:「什麽反应?」    「陈宴初说有多紧张就有多紧张,整张脸都白了,跟木乃伊一样。」    虽然这麽说似乎不大好,不过一想到学长因为我而惊慌失措,我内心不禁有些雀跃。    「然後呢然後呢?」我笑呵呵的追问。    「然後?」徐娜英挑眉,「然後你後腰拉伤,不严重;脑子撞到了,但也不严重,就是肿了个包;不过左腿骨折了,估计是得请个几天病假养养伤。」    我愣了下,「不是,我是问学长之後有——」    「他回公司上班了。」    「噢??」我低下头,大拇指抠着水杯把手。    「喔什麽喔,这就是社畜的世界,就算身边有再急再忙的事,也要先把班上完。」她接过我喝完水的杯子。    我忍不住想起在失去意识前看到的那个人。    她奔向学长,喊着他的名字。一切是那麽自然又熟悉。    「我的事??也算是很急、很重要的事吗?」我喃喃自语。    「你说什麽?」    「我看到学姊了。」    「什麽学姊——你说陈昕瑶?」徐娜英很是惊讶,再次确认:「陈宴初的初恋,陈昕瑶?」    我的心脏像被人捏紧,挤出一滴又一滴酸涩的眼泪。    陈昕瑶学姊。    不只是学长的初恋前nV友,还是我心中难以拔除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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