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nn的同人_【秦墨鱼】蛊月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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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鱼】蛊月女 (第2/2页)

上狠狠去过势,粉红泡泡戳得一个不剩。哥哥欺负弟弟,弟弟冒犯哥哥,师兄弟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面颊相贴,舌尖嘴唇都是红色,生长出一朵水淋淋的rou莲花。可惜迟霄毓此时对男美女十分麻木,倒是想推开怀里这个发热体去哪里躲闲,可师尊卷惯了见不得人懒,蓦然把软绵绵的人推到她身上来,她不设防,松弛领口滑脱,露出大片沁凉胸脯。

    “不行——!”

    肌肤热气腾腾地一触,汗水滑腻不堪,迟霄毓当即发出惨叫,这意味着回去又要洗澡洗头再吹上一个时辰的头发。

    “小鱼,别想着逃。”

    她上身端着不动,可脚踝已经不知不觉挪到猩红被褥外,预备关门跑路踩上细雪御剑下山六百里一气呵成,才要后退,就被师尊慧眼识破,抬手设了个结界,这下谁都别跑。

    好吧,真变成了不那个那个出不去的房间。

    “且看我怎样做的,从今往后,你也要如此爱他。”

    掌心微热,从后颈抚到尾椎,周身血行被激活了,枯渴经脉在灵流下隐秘地颤栗着,时墨哆嗦着往前挣扎,眼底湿了又湿。

    迟霄毓心里咯噔,抬头看了看标题,男男女三批,正文短打四千字,能有多少剧情预算讨论什么爱不爱的。何必呢师尊,一句话里几十个字像道道天雷挨个落下来劈碎灵府,她心说这是什么狗血展开,天玄已经穷到一尊炉鼎传三代?

    “我不日将飞升上界,待我走后,双修之术你会多少?”

    “这……”

    “小鱼,你竟真的,全都不会吗?”

    师尊叹了口气,把时墨整个翻过来,哭得乱七八糟的脸按进她的怀里,师兄肩膀耸动,蝶骨玲珑,肤rou色泽如玉一般美好,被玩成这样,哪里像剑修。

    “再学吧,重新来,你温柔一些,别让师兄难堪。”

    哈……真是好笑,拜他所赐处境如此,还能多难堪?

    这个破门派里随便谁都有仙骨,随便谁的灵力都比他强,从高高在上的大师兄沦落至此,被一个杂种炉鼎猥亵,他哭得不成样子,宁愿自己从未修成仙路。登高必跌重,可秦衣是故意捧起他来,叫他摔在长阶上粉身碎骨,那么痛。

    焉能不恨?焉能不恨!

    他是天玄派藏在影子里的大师兄,骄傲过、凌厉过、也曾走马斩万妖也曾一剑掠群峰,可惜他学剑学法不学人伦道理,不明白月满到完全就是要缺的,时墨身无仙缘,走到顶点,被拦在天宫之外,命中注定要跌下来,不是师弟也会是别人——可偏偏,偏生就是秦衣,只有他不行。他的剑做了师弟脚底下破碎的影子,他的存在成了师弟衣袖上沾染的一痕墨色,略收住口,便看不见了。

    十年间每一个夜里来和他同修的人不知凡几,新的旧的,相熟的陌生的,没有一个能叫出他的名字,时墨惊惶失措,关了门便问每一个人,师尊几时来?他是师尊亲自养大的小孩。

    后来师尊真的来了,只是他老了,痴了,连模样都可憎,粗粝手掌仔仔细细抚摸他的眉眼,对跪在身前的白净美人心悦不已,却也十分纳罕道,你长得漂亮又乖顺,难道是秦衣新收的徒弟?

    秦衣,阿青?新收的徒弟?

    时墨惊得险些握不住剑柄,悲恨交加,一时竟禁不住哭了出来,满脸的温热咸水,被弄得脏兮兮的,还执意将头手往他膝盖上贴。

    师尊,你不认得我了,你不认得我的脸,也不认得我的剑茧了吗?

    他呜咽不成句,师尊却很受用,说这孩子伤心也美若天仙,喉咙颤得好舒服。

    “这样啊…这样啊…都中蛊了…”

    时墨声哑若吞沙,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语气,眼珠空洞如洗,干巴巴地问那老头儿:阿青几时来?

    混账师弟掐诀运功,用入门心法教起双修,太玄心经从最初一句开始念,迟霄毓挠了挠头,不确定地背出来:澄心守意?

    这是天玄派最初的灵力,给了时墨好熟悉的感觉,恍惚梦回从前,那时他手中尚有一柄锋芒毕露的利剑,骄傲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手掌按在腰眼,热流涌动不休,时墨本不该有反应,灵台残损,灵流转圜,凡人的经脉感知不到一切,这种空洞像是初蒙之时师尊持剑破开他的门户,仙道就此起始。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然而秦衣对他却有一种无差别的情感,故人已死光了吃没了,众人仙骨剔出来当柴火烧,亮得像是人间捕获了欲望的太阳。

    秦衣已是他最后一个旧人,唯一不变的仇人,他若走了,属于时墨这个名字,所有疯狂的放肆的过去,都将真正地彻底地过去。再也无人想起,那他亦会痴,或做纯白稚子,或做耄耋老者,抹去前尘往事。或许有一日翻开旧典籍,仙途从头开始走,澄心守意,万灵皆空,一切都将重来。

    ——必不可重来!

    “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忘记你,死也不会放过你!”

    凭什么重来,凭什么秦衣夺权篡位还能全身而退,掌门之位,仙门领袖,那些本该是他的,被人生生夺了去!他哪里不足,哪里相差,早知当日就该在山门外一剑杀他,仙道不公,专给恶人开生路。

    想到此处,时墨恨得连自己是个残废都忘了,愤而暴起,一拳打向他的眼睛,幸而秦衣躲闪及时,只叫指尖微微刮破颈侧,如芒刺身,不彻底拔去总有隐痛。迟霄毓登时打了个激灵,疑心是自己把他娇嫩皮rou弄痛,战战兢兢移开嘴唇,她初学,生涩得很,唇舌吮得发麻仍不得章法,在他白嫩耳垂留下一弯湿粘红月。

    “不是这样做的,小鱼。”

    秦衣摇头叹息,力图为爱徒做好榜样,将一个吻轻而又轻落在唇上,同时把他的腕骨反拧在背后,亦是轻而又轻地,折断了。

    “时墨师兄,你恨我至此,这些年来我当真不解。”

    他真心实意地说道:“我从来都不认识你呀。”

    看吧,看吧……这个恶人,多残忍。

    end

    他记得,他下蛊,他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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