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校暴的丑人穿到校暴他的美人身上_第二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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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第2/3页)

眶红红的,自觉只是晕了小小一下就醒来,没记得什么,还问她:“圆姐……你眼睛怎么红了?”

    李圆圆一摆手,无所谓道:“嗨,昨天熬夜看了本言情呗……”

    随着他们两个交谈起来,屋子里的人才像时间静止被解封之后的景象,挨个上来跟许填说两句话,最后一个是闫戈,他走近的时候腿都软了,差点儿没给许填跪在病床前,而许填看见他的面孔清晰在眼前时,只是笑叫了一句:“班长好。”

    他还在笑,谁跟他说话他都笑,可到闫戈这里,那苍白虚弱的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仿佛透明了起来,身体里面什么也没装了。

    闫戈人是越靠越近,可仿佛又在他笑着说出“班长好”这三个字的一刹那,被推出了病房之外、时间尽头……两人之间,几乎立刻隔了一个人海光年之外的距离。

    他的笑甚至也不是以前的笑,虽然弧度,语气,表情都跟以前一样,但是闫戈知道,就是不一样。

    他已在种种摧心的折磨中,将“许填”这道题解的越来越快,却还是情感里的差生,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一切仿佛都更安静起来,病房里好像也没了别人,只剩他和病床上苍白的像一捧雪的男生。

    两相对望,他躺着说话,世界在闫戈耳边都是一句带着笑意的,虚弱的“班长好”。

    闫戈久久说不出话来,他想说,不对啊,你应该叫我“哥”或者“闫哥”,哪怕是很没有礼貌的“喂”、“哎”,都不应该是一句带着笑意的“班长好”,他想问,想得到一些什么,可最终也只是笑着回了句:“嗯,你好好的……好好养病。”

    还想再说点什么,他心里苦的像吃了一口黄连,有苦,都是苦,说也说不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了,他简直无地自容了,生气吗?我为什么要生他的气?我怎么舍得生他的气,闫戈只熟悉的,又呼吸不上来了,又很想捶心口了,戴着口罩的医生们此时说道:“好,探视完,家属就出去吧,病房里别挤太多人,保持呼吸舒畅,让病人好好休息。”

    就这么剥夺了闫戈来之不易的机会,把一切都堵在嘴里。

    最终是张斌跟李圆圆把钉在那儿的他拉走的,直到出了医院大门,闫戈的耳边还是那句带着笑意的“班长好”。

    终于,闫戈在早晨烈日正炎的医院门口,在张斌和李圆圆庆幸的说话声中,倒下了。

    看见那样惨烈的场景,心都碎了,他没倒,几乎是跑着,连车都不知道坐,跟在医院抢救室外候着,喘的快死,他没倒,在重症监护室外心不在身等了七天七夜,几乎是不吃不喝,他没倒,人宣布脱离危险,一颗沉重的心几乎铁球一样坠下来砸的他胃越来越疼,疼的快死,浑身的感官都活起来,一瞬间眼黑着站不起来时,他没倒,就这么一句带着笑意的,甚至称得上温柔的“班长好”,让一个情窦初开的、看起来无坚不摧的很高大的男生在这一天四仰八叉、一点尊严也没有的倒在了市第一医院门口。

    闫戈病了很久,几乎比许填躺在ICU的时间还久,医生说没事儿,就是几天没好好吃东西,又突然情绪激动才晕过去一阵儿,张斌和李圆圆把他搀扶回家,他就开始漫长的生病、发烧、下不来床,几乎把他前十几年没有生过的病一起生了。

    他爸他妈都吓着了,本来就给他攒着几天不回来的火儿,想他从小到大都是班长,班干部等级从小到大都优秀,男孩子有责任心一点是好事,没多说他,没想到他病的下床也腿软,直往地上跪了,还要闹着去市第一医院看他那个出事的同学,他爸叫他闹了几回,直接火了,哪怕他是病人,也一巴掌抽到脸上,两父子如出一辙的身高和臭脸,他爸指着他说:“你要死我管不着,把我老婆吓着了,我当没你这个儿子,你照镜子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去了,是看病人还是让人家把自己的医生再分给你几个看看,你小子别想了,什么时候能靠自己走出这个门不扶墙,什么时候老子不管你!现在!休想!”

    其实也看出来什么,这个独子,他们太了解了,从小锻炼狼崽子一样锻炼大,就是要他当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将来不靠别人,能背起男人应负的那份责任,从没有见过他这么迷瞪在某件事某个人,这么脆弱的时候,知道对方是个男孩儿,两夫妻也没说什么,他们是自由恋爱结合,生孩子不是为了传宗接代,而是情到深处的结晶,作为爱情果实使他被动的被生下来,也没有准备掌控他的全部,老了互相扶持,不离不弃,只有他们夫妻俩为彼此第一人选,毕竟是先有了真爱的另一半才会有孩子,若他愿意付将他悉心抚养长大的财物心力情感之资的回馈,自然是好,是他为人子的本分,若不做或做的没那么好,父母应该反思的是自己幼时教育的缺失,而不是一味的苛责于他,所以性向在闫家从不是大问题,爱才是,如今这么拦着他,是他还太小,不免少年情热一时上头,病成这样,第一时间不是养病,病好后在谈追求,而是一个劲儿闹着要往人家同样也住院的对方那里去,一直喊着要问什么话,这就是不成熟的表现了,给双方都带来困扰,哪能不骂不阻。

    那段时间,他爸他妈就差拿绳子把闫戈绑在床上养病了。

    后来病好,闫戈第一时间就是往第一医院跑,可人家VIP病房正在收拾床铺的护士告诉他,人家叔叔今早上刚给办的出院手续,已经回家了。

    闫戈又立马往许填家跑,到了碧海蓝天门口,小区保安值班的还不是老队长,是个制服穿的像高级西装的年轻男人,仿佛在这里当保安人也跟着贵起来了,眼长鼻子上,听他报身份姓名,不耐烦的说:“等着!给你拨电话!”

    闫戈就那么在突然来临的夏季晴雨里等,太阳还红,突然来临的雨水像热水一样浇下来,夹杂着同样忽然的风,打人打的毫无道理,只是全身都湿,保安站在亭里,他在亭外,挂了电话,看一眼外面的天气,才跟他有点好脸色的说:“人家许老总说了,他们家孩子不愿意见你,快走吧,雨大了,一会儿回不去了。”

    闫戈不相信那样,再三问了好几遍,确认这个答案,把脸色好点的小保安弄的脾气又上来:“说了说了,不见不见,人家许老总侄子什么人物,你算老几,必须得见你?快滚,别妨碍我工作!”

    闫戈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他像是被某些事磨的一点儿心气儿没有了,脑子里只能装的下一个人一件事,多了就太疼了,失魂落魄地在越来越大的雨里走了。

    因为坚定了一些东西,心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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