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微笑告别 (第2/3页)

够了，认识字会算账就行，他们夫妇都是没怎么上过学的人，现在不是照样好好的。二哥学习要好一些，属于中等的学生，但是老二Ai玩儿，很调皮，也很JiNg明，他曾偷拿过家里的钱，当时家里没人，只有小秋在家，小秋站在旁边看着，在他看来小秋是个小孩儿，所以他并不避讳。李锋踩着凳子爬到了石缸上，然后m0到了柜子顶上一个扁平的铁盒，铁盒上面摞着一些报纸还有旧衣服，他轻轻抬起报纸，把铁盒从底下cH0U了出来。

    啪！铁盒被他掀开了，里面有六张一百块钱，还有几张五十、十块钱，还有一些一块和五毛、一毛的y币，看到这些钱李锋开心地睁大了眼睛。李锋又很害怕爸妈发现，他纠结了半天，到最后拿了两张十块钱，又拿了七八个一块钱y币，一把一毛钱。当他把抓着钱往K兜里塞的时候，他看见小秋站在底下，她正好奇地望着自己，李锋的心里开始发毛，他感到小秋也没那么像小孩儿了，透过小秋的眼睛，他看到了李河愤怒的神情。李锋有些怕了，于是他站在凳子上吓唬小秋说，要是小秋跟爸妈说的话，他就打她一顿，用木棍打她的手。

    “不准跟爸妈说！”

    小秋仰望着李锋，害怕地点了点头。

    后来有一次，李锋带头和村里的小孩儿一起去偷小卖部的钱，偷完了钱以后，他们看到柜台上的一大袋一大袋的零食，一些男孩儿提议拿点零食吃，大家都同意了。零食的塑料包装袋发出巨大的摩擦声，他们因此被发现了。小卖部的赵老头揪着李锋的衣服到了小秋的家，慧红和李河气的脸都红了，李河当着赵老头还有街坊邻居的面儿扒下了李锋的K子，把他摁到院子上的石桌上cH0U打起来。李锋感到又丢脸又不服气，竟然开始骂起李河的祖宗十八代，李河气得脸红着，他打得更狠了。街坊邻居都七嘴八舌地劝着，慧红去拉李河的胳膊，被李河一把甩到了地上，春燕娘惊呼着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晚上，李锋没有吃饭，他呜呜地哭着，骑上自行车出了家门。直到第二天早上快上课时他才骑着自行车往镇上去。这是小杰告诉慧红的，早上他走路去上学的时候看到二哥和一群男孩儿骑着自行车往镇上的方向过去了，但是李锋似乎并没有看到他。

    小杰读一年级，就在家门口上学，每天早上慧红起床时，他也就醒了，跟着慧红一起起床。起来后，小杰拿着碗去厨房舀一点饭坐在门槛上吃完，然后收拾好上学的东西，就自己走去学校。有时候起床起得早了，他会和慧红一起去一趟地里，慧红锄地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一起拔草。分不清是庄稼还是野草的时候，小杰就会问问慧红，当慧红说这是草的时候，他才双手捏着根部把草连根拔起。杂草逐渐堆成了一座小山，小杰抱起这座小山用力地扔到谷底。杂草们沿着山坡滚动着，有一些被荆棘拉住，挂在了半山腰。

    有一次慧红去地里锄草，往地里去的路上，她碰到了村小学的老教师王老师，他对小杰赞不绝口，小杰学东西学得很快，班里有一些同学，教给他很简单的东西，但是他就是学不会，小杰会主动去教他们，教他们读新学的课文。王老师还安排了小杰当小班长，他很负责，上课的时候会帮老师维持课堂纪律，帮老师拿东西。

    “这娃娃真是机灵得很，不像个八岁的小孩儿，倒是b大人还利索。”王老师丝毫不吝啬对小杰的夸赞，事实上，小杰也确实是个聪明懂事的小孩儿。

    吃晚饭时，慧红笑得合不拢嘴，她把王老师的话向李河学了一遍，小杰听着笑得很开心。慧红说完后，她亮亮的眼睛望向李河，似乎在期待什么。李河把脸扭向李涛和李锋，“你们俩都听听，都b小杰大那么多岁，一点儿当哥的样子都没有，我都没听过哪个老师说过你们的好。”李河很喜欢用对b的方式教育别人，无论对谁都是这样的，这是他看待生活的方式。他最喜欢拿慧红和隔壁春燕的mama作b，他认为正是慧红不会过日子，他们家才一直这么穷。b如，他会和慧红说，“你看看隔壁春燕她娘，人家又会算账，又会卖东西，你啥也不会。”

    李锋听到李河又开始拿自己和别人作b，而且这次b较的对象是自己的三弟，他马上回击说“那你们为啥还要生我和老大啊，g脆不生得了，直接生小杰不就好了。”李河听了老二的话，气得整个人都开始颤抖。“我看你就是皮痒了，又想挨揍了是不是？”李河挽起袖子站起来要去打老二。“你打吧，打Si我算了，我Si了你们就省心了！”对于李河的，他丝毫不畏惧。

    慧红眼里的光迅速熄灭了，她很短暂地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去拉李河，“别打小锋了，他说话就是这样，跟老师跟我说话都这样，都还是个孩子，你跟他有啥好计较的。”g了一天活的李河也感到疲惫，他有些懒得去打李锋，他明白，即使他揍李锋一顿，输得也依然是自己。他无聊地坐回凳子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啥样的人，跟他计较什么，吃饭。”慧红给李河的碗里夹了一块儿豆腐。李涛默不作声，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这一天小杰起得很早，他把小秋也一起叫醒了，两个人在院子里玩儿。慧红做好了全家人的饭，李河吃完骑上自行车上工去了。慧红扛着锄头准备去山上g活，小杰和小秋也跟着一起。她仍是不吭声低着头走着，小杰和小秋在后面又跑又跳。

    “呀！”小杰惊讶地停了下来。慧红听到声音后扭过头，她看到小杰左手拿着20块钱，右手抓着几根狗尾草。

    “妈，我捡到20块钱。”他走到慧红面前交给了慧红。慧红眼角绽放了两簇鱼尾纹，她蹲下来，m0了m0小杰的头。“小杰眼睛真明。”

    “我刚刚想去摘狗尾巴草，看见草丛里有张纸，捡起来才发现是钱。”

    “都能给家里挣钱了，小杰真有本事。”慧红捏了一下小杰的脸，小杰笑了起来。

    小秋从没见过mama这样笑过，她认真地看着。

    每次到星期天的时候，小杰会在星期五就把作业全部写完，这样他就可以什么也不用管玩儿两天。这天家里割芝麻，爸爸和mama一起去了，他们带上了小杰和小秋。虽然是来山上g活，但是他俩都非常开心，他们喜欢在山上玩儿。爸妈叮嘱他们不要走太远，等割完了芝麻过来帮忙往木车上运。小杰答应着爸妈，然后带着小秋就开始往远处跑去。

    他们走着走着，发现山脚竟然有一个洞，从远处看，洞里面黑黢黢的，仿佛没有尽头。小杰和小秋在洞门口张望着，他们隐约地看到了一面红sE的旗子在洞墙上挂着。旗子下面有一张桌子。他们又好奇又害怕，脖子长长地伸着往洞里张望，脚却在原地一动不动。小杰壮了壮胆子，拉起小秋的手，“咱们进去看看。”

    两个孩子小心地爬上半掩着洞的土堆，滑了进去。今天的yAn光很强烈，所以洞里并不算太黑，只是站在yAn光下往里面望会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