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骨科】宫墙春意浓_情缘定:御花园夜宴/伊衍调戏弟弟吐露心迹/宫房内激情磨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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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缘定:御花园夜宴/伊衍调戏弟弟吐露心迹/宫房内激情磨枪 (第3/4页)

乖,再忍一下。”将伊澈圈进怀里,转了个方向,伊衍双手各握一条纤长白皙的美腿将他抱起来,一面快步往里间走,一面笑道:“乖乖,哥哥给你把尿。”

    这才明白他哥打算做什么,伊澈一时羞愤欲死,哪怕稍微动一动都有失禁的危险,仍不顾一切的挣扎,颤声低喊:“伊衍!你快放开我!你要再这般乱来,我就恼了!”

    “干嘛恼啊,你小的时候不都是哥哥给你把尿的吗?如今长大了怎么反而害其羞来?”其实并非伊衍当真要欺负他弟弟,只是之前那三大杯酒喝得急,此时有点上头,一看弟弟那敞着腿靠在怀里,满面羞窘的诱人模样,着实难忍兴奋。而那御花园中还在继续的选妃宴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刺激,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伊澈回去的。

    进到里间之后,他抬腿勾过来一张椅子,坐到恭桶前,把伊澈放到腿上,伸手握住那还俏生生挺立着的白嫩玉茎,低头亲了亲涨得血红的小巧耳珠,轻笑道:“尿吧,乖乖。”

    敞着腿坐在亲哥哥腿上,性器被他握在手里,还被要求就这样小解,这情形伊澈怎么想都觉得分外羞耻,哪怕已被小腹极度的酸胀逼得浑身乱颤,也依然强忍着。可越是忍,尿意便越发高涨,难受得他急喘不休,心里又羞涩委屈,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告而别的是你,一回来就欺负我的也是你!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非要这么欺负我?我讨厌你!讨厌你!伊衍!你这个混蛋!”

    原本真的只是想要逗弄弟弟,多看看他平时少有的羞涩窘迫的可爱模样,没想到把他弄哭了,伊衍这下笑不出来了。不仅笑不出来,听着那哭喘到呛咳的颤抖嗓音,他还懊恼心疼得不行,忙松了手扳过那通红的脸庞,吻住颤抖不止的唇瓣,皱眉喃喃道:“别哭,乖乖,别哭……是哥哥不好,哥哥哪里舍得欺负你,爱都爱不过来的……”

    一连哄了几句,见弟弟仍哭喘个不停,他犹豫了一下,一把死死抱住在怀中轻颤不已的娇躯,低头凑到红艳的耳廓边,低声道:“澈儿,我承认不告而别是我的错,可你知道当我看到你让花家那对兄弟替你弄xue的时候,有多窝火吗?你明知我心里只装得下你一个,为什么要这么刺激我?你难道不清楚我忍得有辛苦,才能忍住不碰你吗?”

    “还有,为什么我刚一离宫就迫不及待举办选妃宴?你知道我收到消息的时候,心里有多慌吗?我怕你不要我了!怕你收一堆人进后宫!怕从今往后,你便不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一想到这些,我的心就好痛,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就是为了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澈儿,我爱你,爱了你很多年。这次离宫,我想明白了,即便你将来登基,为了平衡朝局要纳人入后宫,我也可以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忍耐,就像我们的父王为了二叔忍耐那般。但……能不能请你,现在别那么急着选妃,能不能多留一点时间让我们单独在一起?”

    听着那低哑中包含痛苦无助的述说,伊澈的哭声渐渐小了,抬眼一动不动的看着恳切坦然的蓝眸,虽面无表情,心中却无比欢喜——他终于等到了他哥坦诚道出了心思,终于不必再患得患失,想尽办法试探他的心意……

    “不是真的……”对视良久后轻轻吐出一句话,见伊衍微微挑眉投来疑惑的目光,他浅浅一笑,“根本就不是什么选妃宴,只是父皇前阵子为了爹爹驱逐了整个后宫,朝臣们正是惶恐之际,须得这样一场夜宴来让他们定心,我是在为父皇分忧。”

    伊衍何其聪明,一听便知这是他二叔的主意,进而也猜到选妃宴的消息那么恰到时机的传到他耳朵里也是他二叔故意为之,当即拧紧了眉,咬牙低骂道:“伊凤之!你是有多不待见我,非得耍弄我才开心!”

    “别骂我父皇!”听见伊衍这般连名带姓的骂他父皇,伊澈顿时不高兴了,皱眉瞪着他道:“若非你那日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父皇又怎会出此下策,将这场原本还可以拖一拖的夜宴提前?说起来还是你不好,醋劲一上来就什么都不顾了!”

    “是是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是个醋坛、醋瓮、醋缸,行不行?”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又听那所谓的选妃宴根本就是假的,伊衍的心情正是好得不得了的时候,自然是弟弟说什么都点头称是,将所有过错都揽了下来。

    不过,他到底还是在意那日所见之事,认完错后又把弟弟搂紧了些,问:“那花家的兄弟俩跟你又是怎么回事?”

    小腹还酸胀得难受,能忍到这地步已经是伊澈的极限了,眼见他哥还不依不饶的,显然是刚得了甜头就又开始本性毕露了。想起他父皇说的那些话,他不欲在这时候解释,眉心一蹙,道:“你非要在这时候来问我吗?你知不知道我现下憋得有多难受?”

    这倒也是,万一憋坏了弟弟那可就不好了,伊衍忍下心里的计较,重又伸手握住那已半软的玉茎,以格外轻柔的力道撸了撸,眯眼笑道:“那就让臣伺候太子小解吧,太子,请。”

    不过是被轻撸了几下,腹间便有不同于高涨尿意的另一种热意传来,性器亦是酥酥麻麻的,眼看又要勃起,激得伊澈不由自主的轻喘,皱眉摇头,“你别使坏!好不容易才软下来的!”——他虽已用手帮他哥出过几回精,也有过正常的反应,但他哥却说什么都不给他弄;因此直到如今,除了在睡梦里流过几次精,他还一次该有的体验都不曾有过,可不是敏感得紧?

    之前不肯碰弟弟,既是因为心结尚未打开,总有罪恶感;也是因为怕自己不当心弄伤了心爱的宝贝。但现下心结已解,正是恨不得多多亲热之际,伊衍自不肯再憋着忍着,听了那难耐的娇喘声更是兴奋劲上头,指腹贴着那红艳饱满的rou冠磨蹭了好几下,方意犹未尽的松开,只用手指托着那微微弹动的半勃玉茎轻轻颠弄,望着那气恼瞪来的杏眼,低喘笑道:“快呀,我可是等不及要跟澈儿磨枪了。”

    原以为他哥只是嘴上说说,哪知他真的还等着,伊澈顿觉下腹又是一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喘得越发急促。自知再说下去,那物必然会再度硬胀,害他尿不出来,他忙不迭一把拍开托在那处的手指,又用力掐了掐掌心,用疼痛迫使自己冷静,闭了一回眼,使了一回劲,总算是勉强成事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弟弟难受的低哼回荡在耳边,勾得伊衍浑身燥热,胯下roubang一硬再硬,死盯着正喷出清亮水柱的红艳rou丸放肆吮吻小巧的耳珠,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耳垂被火热的薄唇吮得酥麻不已,灼烫的热气还在不停的往耳洞里钻,伊澈自然不会好受到哪里去,细致的眉眼紧蹙,身体也抖得停不下来。但见他哥如此兴奋,他也忍不住跟着兴奋起来,刚一尿完便迫不及待转过头去,主动将唇印到高热的薄唇上,近乎狂乱的磨蹭。

    “唔!澈儿!”这时候,哪怕一个眼神亦能点燃彼此,更何况弟弟如此急切的索吻,苦苦压抑多时的yuhuo顿时便呈燎原之势,伊衍闷哼一声,两指夹着已然硬挺的玉茎替他抖去余沥,猛的站起身,大步走向外间。

    将伊澈重新放到矮几上,伊衍连半刻也不愿等,一面低头继续跟弟弟唇舌交缠,一面飞快解开腰带,释放出胀痛得几欲爆裂的阳根,挤进他腿间,紧贴着笔直挺翘的红艳玉茎凶狠摩擦起来。

    “啊——”坚硬的rou柱如同烙铁一般guntang,甫一贴靠上来,便烫得伊澈惊喘一声,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倒,若非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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