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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厕前方50米左拐[路人宰 双宰]  (第2/4页)
孤身到夕阳沉没。    手下这么能摸鱼,森先生知道么……    突然,他听到了声音。顺着海风飘过来的电视的声音。大概是哪个家伙看守的时候摸鱼打开了电视——    「……第五十八回NHK红白歌合戦……」    啊,原来这边是这个时候么……    太宰治转向他记忆里厕所窗口的地方,隔着厚重的皮革眼罩凝望夜空。    ——大晦日的横滨夜空。    *日本的大晦日是每年的12月31日。一般每年最后一天晚上,NHK举办跨年的红白歌会。    03.    男人大概是都市里最常见的那一类的流浪汉。    庸庸碌碌,一事无成。    所以失去工作,被亲人和妻子抛弃。    每日拾荒维生,挤在纸板箱和报纸堆中间苟活。    怨恨么?也是有的。    说真的,男人在还刚刚失业的那一阵还是有点存款的,但是由于整日酗酒,很快便挥霍一空——妻子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离开他的。    不要误会。那是个好女人。离开他的原因也很简单。    因为男人在又一次喝醉之后,失手推搡,导致了小女儿的死亡。    我没救了。男人悲哀地想。因为到了此时,他甚至更想摄入酒精——上好的伏特加就像是女人的胸,只要埋进去沉眠,就能带来片刻的安宁。    不过现在,他的酒瘾的确戒了。    无他,穷治百病。    但是今天不一样。12月31日,是男人孤身时的第一个大晦日。    喝一点吧。喝一点吧。脑子里有个人这样劝他。    你想忘掉的不是么?暖洋洋的被炉,温婉的妻子,还有每年的歌会?    他一边数出攒下的硬币,一边犹犹豫豫地推开旧酒馆的拉门。    啊。我果然是没救了——    ——所以,即使是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也是没关系的吧?    男人撑着公厕凉冰冰的瓷砖,摇摇晃晃地想。    他原本只是想进一个公厕,随处可见的那种。但是面前的这个,紧闭的隔间门中有一扇坏了锁,敞开掌宽的缝隙,浑浊的灯光从那里面透出来。    隔间内,陌生的青年大张开腿被绑在坐便器上,手腕足踝间镣铐闪过冷光,衣衫破碎露出缠着绷带的胸脯rou与股间性器,双眼、口舌同样被束缚。    男人一激灵,原本就单薄的酒意瞬间清醒了一部分。他抖着手轻触青年温凉的大腿内侧,还有热度。    目光紧接着的落点是青年大腿内侧——    “请使用这里↓”    而一旁原本用于放置厕纸的台面上现在摆满了跳蛋、拉珠、尿道棒,甚至还有不少林林总总,连他都不认识的用具。    有颗粒的,延时的,催情的避孕套堆的满满的,就连润滑都足足好几瓶。    简直是……一应俱全的情色片场。    ……不不不,这是不对的。    即使用他被酒精泡到麻木的脑子去想,都能都知道这是不对的。    不论是那些权贵人的情色游戏还是社会臭虫们的报复行为,哪个都不是流浪汉该插手的。    但是这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灼热的酒精细声细气地劝他。    无人公厕中免费使用的人rou便器,每一个男人都曾经有过的下流幻想。    反正你都没救了——所以,即使是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也是没关系的吧?    他想,他大概是被说服了。    借着午夜新年的钟声,蜷缩过几次的手颤颤巍巍地伸了出去——    1    04.    细微的响动,是脚步声。    左足总是较另一侧更重地撞击地面,节奏紊乱。    酒气随之蔓延开来,夹杂洗不去的汗sao与食物腐烂后的酸臭。    ……男性、惯用右肢、没有海边港口惯有的腥气,以及刺鼻的廉价酒水。    ‘是位落魄的拾荒人先生呢。’    还不错,太宰治发自内心这样认为,至少不用一上来就面对遇上“老熟人”的窘境。    没有多几刻轻松,显然理智并不足以压下男人的丑陋欲望,青年感受到男人正踌躇地探出指尖。携着冰凉的风霜,指甲抠挖开洞口的褶皱。    居然连这种时候都无法获得一丝热度吗……    狭长的瓶口被兀自用力捅进身体内部,湿冷的润滑倒灌进肠腔,很快男人就将guitou抵上脆弱的xue口。    1    ‘哎呀,这可是今日限定的处女roudong。’    感慨男人的幸运,又遗憾这位过路的好心人没有什么耐心给自己做好事前准备。    太宰治此人的确从来都不走好运。    试图以肢体行动,摇头、或是挣扎来示意男人减少些粗暴行为,青年并不喜欢无意义的疼痛,但显然没有奏效。    那根男性的生殖器官一意孤行进入rou道,滋、滋地挤出那点多余水液。    应景地为这位社会渣滓献上少女破瓜般的痛呼,太宰治姑且将这当作是庆祝自己再次丧失童贞的仪式。    肛肠被一点点凿开,实际上人类的肠道黏膜并不敏感,但太宰治仍旧在性器的弹动中察觉出了男人的下一步意图——    ——正确使用公厕中的便器。    抽出满是润滑与少许肠液的粗短性器,男人将尿孔对准太宰治被口枷束缚的唇舌。    热流伴随水液喷涌的哗哗声浇在唇边,大张开的口腔无法控制地咽下几滴尿液,余的尽数从脖颈沿胸膛流下,将衣裤打湿。    1    狭小隔间内霎时盈满腥臊,太宰治有感于这份稀少热源的同时,在遮盖双眼的布带后方阖上双眼,敛去鸢眸中的寒光。    下一刻,尚未拭净尿水的性器再次捅进rouxue,开始肆无忌惮地cao弄。    「嗯唔、哈啊……啊……」    用于排泄的生理器官并不能产生快感,但后xue被强行撑开的痛楚恰到好处,这让太宰治乐于发出两声勾人恶欲的喘息。    ‘啊啊……开始起效了么……’    明白这是润滑液的催情作用,太宰治仍然欣喜地勾起唇角,任由脑中朦胧的热意气泡般上涌。    当真是……12月寒冬里荒唐的仲夏夜之梦……    「……嗯、哈啊,真是天生的婊子,被男人干屁股也能硬起来。」发现青年身前的yinjing渐渐挺立,男人仿佛被按下了开关。    不仅仅是rou体上的兴奋,这份精神上的愉悦显然更令人癫狂。    yinjing被带着rou刺的粗粝手掌扇过,roudong在收紧的下一秒就被径直填满。    1    太宰治耳边响起男人的咒骂,从性意味的荡妇,到羞辱性的烂货,接着是零散琐碎的一切不满。    ……什么啊,这样将人生缺憾宣泄在无辜者身上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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