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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认真的  (第2/2页)
约丹纳固执地不吭声,良久才丢下句:“我就没把她当meimei看,也就不存在1这个问题。”    巴德叶斯哼了声,嘲弄道:“那别人知道你怎么想的?”    他张张嘴,险些就要任X地说别人的看法不重要,可是他知道,他,亦或是她,都没法做到完全忽视别人的看法。    静静地站了会儿,巴德叶斯转身走了,无奈中做了个决定。    临走之前,他提出带约丹纳出去一趟,拿上证件到了镇里的派出所。    他说:“把你户口分出去,往后你自立门户。”    约丹纳慌乱地看过去,心中惶然,也许他真的没有家了。    那年春天三月末,阿依努尔的外婆去世,约丹纳却没出现,巴德叶斯只说他在外出差,赶不回来。    那时他在电话里说,要是有能力就留在乌鲁木齐,别回来了。    事后玛依拉又悄悄给约丹纳打了个电话,他才恍然,或许这是巴德叶斯作为父亲所能表达出的最大限度的包容和保护。    工作的第二年,那年冬天很g燥,十二月过半才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那时阿依努尔正在办公室对着电脑发愁,同事惊呼着涌向窗户,满脸喜悦地望着外面。    “下雪了!”    “初雪啊!人家在约会,可怜我们还得在公司坐牢上班!”    她听着同事的念叨,忍不住弯弯嘴角,抬起手腕一看,这个时候他快下班了。    腕上的表是他拿第一年的年终奖给她买的礼物,不算贵,她每次看见的时候心底都会涌起一GU难言的满足感。    窗外雪花纷纷扬扬,映着橘h路灯,好看极了,路上行人纷纷停下脚步,仰头望着天空,大人拉高衣领戴上帽子,刚放学的小孩则不怕冷地伸手接雪,一路蹦蹦跳跳地朝家走。    雪天黑得有些早,视线不清,她从公司出来见路边站着个高大的身影,正要再仔细看一眼,他忽地抬起伞,目光直直投向她。    那个场景太过熟悉,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暑假,他也是这样撑着伞在大雨中等着她。    她咧起嘴,大步飞奔向他。    约丹纳一手提着热气腾腾的烤红薯,一手撑着伞,被撞得微微趔趄。    “你怎么来接我了?”    “下午去了趟车间,就想跟你一起回家。”    说罢将烤红薯递给她,“给。”    “哪儿来的?”    “我烤的。”    阿依努尔满脸不可置信,“真的假的?”    他刻意停顿了下,幽幽道:“假的。”    她笑着拍了他一下,又听他说:“刚路过一个摊子,闻着很香,就买了一个。”    两人走得很慢,她挽着他的胳膊,在薄薄的雪上踩出一行脚印。    有同事经过,打完招呼看热闹地问了句,她甜甜一笑,回答说:“这是我男朋友。”    那年的春节,巴德叶斯终于肯和玛依拉一起过来看望他们,还带上了满满,满满年纪很大了,行动有些迟缓。    阿依努尔想要留下它,可玛依拉没同意,“你们都要上班,它也老了,没人照顾它,还是留在家跟我和你爸作伴吧。”    “这回带它来是给你们看一看,毕竟是一起长大的。”    她笑了笑,满满是在约丹纳到这个家的第二年秋天出现的,转眼间,将近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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