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公路尽头 (第4/5页)

记得。”

    但我们的身T，还记得。

    沉默再次降临，b之前更加沉重。他们并肩站着，听着风声，直到天际开始透出一种朦胧的、介于灰与蓝之间的sE调，黎明即将来临。

    “我后来…翻咗一趟洋城。”

    我后来…回了一趟洋城。

    何家骏忽然开口，打破了寂静，

    “你细个住嗰栋楼仲喺度，不过外墙翻新过，油咗只新颜sE。楼下嗰间煲仔饭店拆咗，原址开咗间…”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rEn用品店。二十四小时自助嘅。”

    你小时候住的那栋楼还在，不过外墙翻新过，刷了新颜sE。楼下那家煲仔饭店拆了，原址开了间…rEn用品店。二十四小时自助的。

    “你有入去睇下咩？”

    你有进去看看吗？

    陈渂钦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有啊。”

    有啊。

    何家骏从口袋里m0出半包压皱的烟，叼了一根在嘴里，没有点燃，

    “佢哋仲卖紧BiyUnTao气球，五只装，送个打气筒。”

    他们还卖着BiyUnTao气球，五只装，送个打气筒。

    陈渂钦听着，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这次是真的笑了，嘴角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带着一点荒谬，一点释然。

    “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何家骏收起打火机，转过身，正对着陈渂钦，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你成世人，几时系真正自由嘅？”

    你这一生，什么时候是真正自由的？

    他以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