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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公路尽头 (第2/5页)
你还记不记得,最早最早,我们是什么关系? 何家骏忽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 “生人。”陌生人。 陈渂钦回答,没有抬头。 “唔喺。” 不是。 何家骏咧开嘴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种被风g了的疲惫, “系观察者,同被观察者。” 是观察者,与被观察者。 他踢了踢脚下的沙土, “你记唔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就同我讲,我似一条狗。” 你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就跟我说,我像一条狗。 “嗰个唔系赞美。” 那不是夸奖。 陈渂钦终于抬眼看他。 “但系你最后都系喂咗我。” 可你最后还是喂了我。 何家骏迎着他的目光,眼神复杂。他们对视了一会儿。 旷野的风毫无遮挡地吹过,刮得人耳膜生疼,仿佛整条公路、整片天空都在为他们这段无法定义的关系发出持续不断低沉的耳语。 “嗰阵时我唔识你。” 那时候我不懂你。 何家骏的声音低了下去,几乎被风声盖过, “以为你冷静系一种防御。后来先知,你嘅冷静,系因为已经痛到麻木,冇嘢可以再伤到你。” 以为你冷静是一种防御。后来才知道,你的冷静,是因为已经痛到麻木,没什么可以再伤到你了。 陈渂钦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他低头重新按亮了那支录音笔,电量告急的红灯再次微弱地闪烁起来。 他熟练地按动按键,跳过了无数或长或短的录音文件,最终停留在编号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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