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享用高岭之花_催眠/异物C入/电击/自渎‖告诉师兄,到底有多少人上过你(蛋:小情侣互助开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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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异物C入/电击/自渎‖告诉师兄,到底有多少人上过你(蛋:小情侣互助开荤) (第3/4页)

“后山练剑坪有小庐,若不嫌弃,还请修士屈居一宿。”可惜这人不是灵修派道生,否则,即便是放出洞府、楼台法宝住一晚,剑仙也不介意。

    对yin修而言,能赖在山上不下去,已算诡计得逞。

    他佯装喜出望外,谢过剑仙,又主动提出替剑仙煮茶洒扫——坚称在论剑峰求学几日便要做几日杂役,以为报答。

    主人尚未答应他多呆几天,他已自行安排下了。

    剑仙给闹得尴尬,忙说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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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托间,他忽然嗅见一股香气,随即陷入恍惚。

    小yin贼此时耳聪目明,比剑仙还早觉察异样。论气味来源,他心知肚明,是灵修派掌门每回对剑仙施法时用的熏香。因此,他三两步抢到院外,不等山道上显出人形,先行跪拜大礼,额头抵地,迟迟不起。

    掌门提着灯和食篮来,路过yin修头前,看也不看一眼,开口:“谁准你来此?”

    小贼不敢抬头,说:“小人驽钝,学不明白,只得求教剑仙前辈!”

    “问过了,还不滚?”

    “本要滚的,前辈留小人在后山住一宿,小人不敢推辞!”

    掌门顺手把灯笼砸到他头边:“既是如此,还不快去?少耍花样。”

    小yin贼连声答应,拢着燃起来的灯笼,忙不迭奔向练剑坪。

    他身负剑仙功力,灵感敏锐,只觉自掌门所立之处撑开一道无形法网,随自己脚程朝四面八方扩散,一直罩到方圆数里之外。

    这便是神识外放之术?用以监视他是否老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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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n修想学。

    自打有了修为,他就啥都想学。

    跑进剑庐,感觉天眼闭上了,小yin贼这才敢停脚。他不点灯,先推开窗朝论剑峰前山张望。

    月色下,他只能见着院落背侧。

    小yin贼运起合欢派内视大法。这下流功法,原本用以透视女子衣裙底下那曼妙肢体,此刻经由剑仙修为加持,已能穿透山石院墙,窥视内中景象。

    剑仙背对他,盘腿坐在榻。

    掌门面朝这边,先是将熏香炉子放到床底,再把食篮中的东西一一摆出,是些法器,还有碗药汁。他说了什么,剑仙便突然失魂般仰面倒下。

    牵起剑仙的手,掌门为其把脉,又隔着衣物揉其丹田位置,再令剑仙竖起双腿,朝他那侧分开。

    一会儿,剑仙大腿就脱得光溜溜的了。

    小yin贼仔细瞧着,见掌门虽离剑仙几步远,却隔空将灵气灌注进剑仙下体,吹得后者肚子鼓起。灵气在宫中盘旋几周,散入rou壁,剑仙状甚痛苦,双腿不时朝空中踢出,却没敢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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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剑仙死了一般瘫软不动。

    掌门端起药汁,泼到窗外,双唇微动。小yin贼读其唇语,应是“今日诊毕,当已痊愈,不必服药”。

    敢情是在给剑仙治伤?

    yindaozigong一众女器,剑仙虽然每回都伤得极重,可有魔尊法宝护持,如果破裂出血,应是时时修复如新。虽不至于将处子那层薄膜也还原,但各处伤口愈合速度该是很快的。

    最新的伤口,除了小yin贼给他玩过回拳交,便数夺取修为时那硕大阳根。

    对普通女子来说,被那巨根cao通,zigong破裂必死无疑。可剑仙身体与众不同,也伤得那么重吗?今天请剑仙释疑时,他只觉对方虚弱,竟没想到是女器重伤初愈。

    难得地,小yin贼生出些愧意来。

    那厢剑仙朦胧中睁眼,便觉腹内凉爽,干涩得有些发痒。

    自己竟困至睡下了?

    暗叹身体大不如前,剑仙睁眼,便瞧见掌门坐在桌边。下意识地,他开口:“师兄,今日不喝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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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嗯了声,支颊看他。

    “……师兄?”

    被盯得不太自在,剑仙轻唤,翻身坐起。

    眼前一花。

    “呃?”只起身功夫,他竟莫名其妙出现于桌边,靠在师兄怀里!

    剑仙懵了,急忙推开师兄。

    手上刚一用力,视野再次乾坤大转,这回他躺上桌面,侧面是保持原样以手指支撑脸颊的师兄。

    见他茫然无措,掌门叹了口气,伸手盖住他的眼。

    手掌心绘有法阵,扣在剑仙眼前时,剑仙意识陷入混沌,抬起的手应声坠下,磕到桌上。

    剑仙这回才真正进入掠魂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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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摆弄着他的指头,心底遗憾:连续几日陪伴下来,熏香或暗语虽能令师弟沉迷,但偶尔仍会脱离掌控。掠魂终有清醒时,并非长久之策,究竟要调教至何日,师弟才能脱离掠魂术,主动献身?

    他凑近剑仙耳边,说:“苏醒之际,告诉师兄,你想看见谁。”

    “……”

    剑仙缓缓睁开眼,口中轻呼二字:“灵剑。”

    那剑本是搁在床头,听闻主人召唤,应声飞来,钻入剑仙手中。

    握住剑柄,剑仙露出心安神色。

    掌门愣了会儿,无奈:“看来,那重客子也不过如此。”

    剑仙闻言,轻启薄唇,唤:“重君。”

    掌门不乐意了:“云越,师兄入梦寻你,二人颠鸾倒凤无数回。便是终身,你也许过。怎么转眼就忘——”

    剑仙却尚未说完,无视他言语,再度开口呼名:“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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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谁?

    师兄想半天,方记起是师弟那亲传小徒弟的名字。

    眼看剑仙又要张口说出更多人名,师兄索性捂了他口鼻,喊停:“不必再数!”

    师弟迟疑,在他手底启唇,惴惴轻唤:“……师兄?”

    不知是按顺利恰好轮到师兄,还是被其打断,茫然失措。

    掌门这下也诧异,既因剑仙心中有自己而欣慰,又因自己排位如此靠后而不快。身为仙道界执牛耳者,他之自傲,几时比剑仙少?

    欣喜转瞬即逝,终究是不悦占了上风。

    他贴近师弟耳边,报复般说出指令。

    剑仙听了,翻身落桌,怀抱本命剑,蹲跪于师兄膝间。

    他双眸半合,吐出舌头,轻轻舔舐剑茎。

    手指爬在剑格上,剑仙将宝剑竖于身前。剑柄挡住半张脸,剑鞘则沿胸骨、腹脐一线往下,擦过他下体,直插入地。

    张口,把凸出的护手含入唇间,剑仙身体前倾,胸膛压上剑脊,大腿夹紧剑鞘,鞘刃深陷入双腿之间那阴影地带。

    掌门端坐,看其表演。

    “夹紧。”

    剑仙依言,将yinjing抵死剑鞘。

    半身力道压在剑上,尽汇于下身那处,疼痛难忍。

    他腰部微颤,面露苦色,却不得不听从师兄指令,将剑柄紧紧抱于胸前,剑尾以足跟抵在股缝间,身体反弓,把性器碾于剑鞘窄处。

    抬臀、落下,rou器往那硬物上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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