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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诱佛入魔,苏苏持续黑化中(补完了,刷新一下) (第1/1页)
苏尘在僧人平静无波如古井深水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毫无廉耻、攀附僧人的自己。 殷殷期盼,舍弃尊严的求助,都被当成了谎言。 大概他看上去就不像是一个正经的双性。正经的双性不会被人cao烂了身体,下体还被塞了虫子,也不会毫无廉耻之心地向一个陌生男人敞开双腿和小屄,求着他取出尿孔里的小虫子。 苏尘敛了目光,大概是想说一些诸如“刚才都是妄语”那样的话,乖巧地后退到关系足够疏离的位置,就像僧人在自己失禁后的安慰和举动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当佛门古寺的清贵圣僧,自己当逍遥圣地的卑贱仆役,形同陌路。 可苏尘并不甘心。 凭什么僧人看尽他的丑态,他却不能把僧人拉进红尘? 说什么“自性清净,诸尘不染”,谈什么“是法平等,无有高下”,苏尘偏要教他犯禁毁戒,看他毁谤三宝,跌落神坛,落的只能与自己和光同尘,看他还说不说得出万法心造、诸像心生的谎话! 若是心修当真那般稳固,想来任他如何勾引魅惑,僧人都能不动如山? 苏尘不仅恶念横生,而且他还知道该如何去做。 只听他垂眸低语,苦笑:“原来你也是个俗人,我还以为……罢了,”语调一转,苏尘抬眸,眼底带着几分纯然,话音听上去却很萧瑟,“我听闻佛门有经书之中描述,若是妄语,会‘百肢节内,悉下长钉,拔舌耕犁,抽肠剉斩,烊铜灌口,热铁缠身。万死千生,业感如是。动经亿劫,求出无期’,我没有记错吧?” 僧人本就在盯着苏尘看,自然没有错过苏尘脸上神情的变化。在他的目光中,小双性满脸都是苦意,仿佛这尘世不容他,才会给他这诸多的艰难,而自己就是唯一伸出手救他的救主,可转眼之间,这点儿劫难过后的幸运仿佛就又被收回了,而小双性正在不死心地竭力挽留。 ——竟当真过得那般苦吗? 僧人暂时没有回答。 苏尘笑了笑:“那若是我发誓没有骗你,若是骗了你,便永堕梦魇,你能相信我吗?” 他轻飘飘地、眼睛都没有眨过地发下了毒誓,语调中带着一股子轻浮轻贱的味道,仿佛默认了僧人不会信他,这仅仅只是一个玩笑罢了。 这也许是苏尘保留最后自尊的手段。 一个小双性求着男人掰开他的小屄,检查里面有没有藏着虫子。 即便僧人拒绝了,也可以退一步去说,这毒誓不过只是同他开玩笑。 僧人静静地看了苏尘许久,睿智的、幽深平静的眼眸几乎要剥落苏尘所有的伪装,苏尘精心设计的笑容渐渐难以挂在脸上。 然后他看到僧人点了点头。 “好。” …… 取虫的时间被定在晚上,一来白日不宜宣yin,免得被人不慎瞧见了去说闲话,二来僧人还有功课要做。 但在苏尘脸色绯红、支支吾吾地描述这虫子的位置和习性,得知僧人不在的时候,这条坏虫子就会作弄苏尘之后,僧人就把抄佛经的笔墨都搬进了苏尘所居住的客房中。 僧人坐在窗前的桌案边,抄经时神情平和专注,抬腕提笔的动作苍劲自然。 此时正是下午阳光正好,窗户往外支了大半,夏日微风吹拂僧人衣袂一角,偶然裹挟来一瓣昨夜雨后落花,沾在书写的经书上,僧人也能拈花一笑,浑然一派清净慈悲之相。 苏尘一时呆住了,很快,他就冷哼一声,别开头去睡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床榻上躺的时间太久了还是他在熬药的时候已经睡过一会儿,一时之间竟然睡不着了,就又只能无聊到盯着僧人打发时间。 随后苏尘又觉得自己太过乖巧,不像一个坏人。自己何必这般为僧人着想?僧人抄他的经,自己就乖乖看他抄经? 岂不闻当年佛祖苦修的时候,魔罗波旬曾以恐吓、误导的手段打扰修行,还曾派出欲、念、乐三女诱惑佛祖,可佛祖依旧能得道,可见这修行的环境,并不是一定要庄重清净、完美无缺才好。许是多一些打搅诱惑,才能更展示出向佛的虔心。 苏尘成功说服了自己之后,便轻咳了一声,恐吓他:“喂,小和尚,今天发生的事,都是只有你知我知,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了,那就是你造下的口业,要入拔舌地狱!” 大概是觉得自己用得到僧人的时候就称呼他为‘大师’,转眼间就又变成了‘小和尚’,有些担忧僧人翻脸不帮他取虫,苏尘又想了想,作妖之前先要了个口头上的保障:“出家人不打诳语,你都已经答应了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僧人搁下了笔,满饮一盏清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温润的嗓音才响起:“施主不反悔,贫僧就不反悔。” 苏尘的眼珠咕噜噜地转了转:“此事也不能让你们那位佛子知道!” 僧人默了默,一向平和镇定的眼眸古怪地看了苏尘一眼,张嘴解释说:“贫僧法号道慈。” 这一眼古怪之意,让苏尘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不免恼怒:“看什么看!小秃驴,我让你别告诉别人,你和我说你的法号做什么?我对你的法号不感兴趣。佛门古寺远在斑斓界与世隔绝。那么多僧人,我还要一一记住法号?记得住一个佛子一个方丈已经够用了……你看我干嘛?” 僧人低头看了看自己新换上的简朴僧衣,没有回答苏尘,若无其事地继续提着笔开始抄经书。 苏尘语速飞快,颇觉得这是一个好拿捏的柿子,又开始怀柔,苦口婆心地陈述利害:“我不让你说出去也是为你好,你一个秃,呃,僧人,若是被旁人知道了你偷看双性的身体,岂不是要败坏你们佛门古寺的名声?” 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僧人就和一个修了闭口禅的闷葫芦似的,苏尘不免有些泄气,做了一个总结:“总之,不要告诉其他人,尤其是你们的佛子,秃驴,你听到了没有?”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苏尘觉得自己已经把利害阐述得十分到位了,并且很渴,反正这个僧人已经领教过他的‘恶毒’,又保证过会给他取虫,苏尘也不隐忍了,理直气壮地要求:“和尚,我渴了,我也要喝水。” 僧人素来简朴,就连桌面上都只有一盏盛水的茶碗,僧人的唇抿了抿,转身离开,打算再去取一盏,就听到双性原本还故作恶劣的声音轻缓了起来,还带上恐惧的颤音。 “喂,你,你别走,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叫你秃驴了,你别走……”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双性,只是仰仗着僧人的修养够好,才敢放肆欺负,实则自己才是一块失去蚌壳的软rou,任谁都可以欺负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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