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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玷W()  (第2/3页)
拍了拍他的脸,语气都愉悦了不少:“乖狗,就赏你吃吧。”    紫红色的yinjing贴着江禾的脸,又拍了几张。    男人的jiba,又在裤子里闷了一天,味道其实是很不好闻的。    肥大的guitou在他脸上顶出一个凹陷的窝,那股腥臊的味道裹着信息素,在江禾脸上蹭了几下。    顶端分泌的腺液把omega的下颌跟唇瓣涂得亮晶晶的。    江禾正要张嘴吞进去,就被他打了一巴掌,alpha态度轻慢:“转过去,屁股撅起来,我治治你屁眼里发的大水。”    工位窄小,他只能半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撅着。    他不像别的omega有固定的发情期,他的欲望随时都可以被挑起,yin贱的厉害,可因为腺体的问题无法被标记,也没办法安抚。    那些被挑起的火,只是被这些粗暴的对待强逼着熄在身体里等待下次重燃,再把他血rou都烧透。    裤子被脱下,光洁饱满的rou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男人对他并不怜惜,腾出两根手指分开臀瓣,那saoxue湿淋淋的,还没碰就已经自发裹着熟烂的肠rou蠕动着,就连空气都想吞进去好好尝尝味道。    alpha随手扩张了几下,里面潮呼呼的,很热很软,幼嫩的肠道都恨不得自己长了牙把男人的手指咬断,绞在里面再也不放松。    sao逼。    他咬紧了牙关,抬手掌掴了几下江禾的臀rou:“少发sao。”    然后把三根手指一块拔了出来,jiba顶着xue口直接捅了进去。    “啊!”扩张只是粗略做了两下,手指蘸着肠液在里面搅了搅,里面压根就没有抻开,这一下捅到底,guitou顶撞着rou壁。    没什么快感,只觉出了疼。    江禾抱着肚子,倒吸了几口冷气:“轻一点,轻点,要被捅烂了。”    杨冶哪管他那么多,掐着他的腰就往里面塞,yinjing四处冲撞,那肥硕的guitou顶着窄小的肠道磨蹭,直到顶到一块更细嫩的凹陷,就专门对着那撞。    就算在发情期里要进生殖腔也是要循序渐进,标记以后,两人身体契合,慢慢顶弄才会慢慢打开。    哪能一上来就冲那拼了命的挤。    江禾疼的整个人都快休克了,脸上血色尽褪,死死咬着唇瓣维持清明,他嘴里胡乱地说一些求饶的话,声音断断续续的,几乎已经是凭着求生的本能在哀求猎手放过他,哪怕只是松一松咬着动脉的利齿,转而去把他开膛破肚也行。    如果江禾是他的omega,如果江禾能给他生个孩子,也许这个alpha还能疼一疼他。    但这样没用的omega只能换来他一声不吭,铆足劲更用力更刁钻的往生殖腔里挤,cao了半天都没cao开腔口,杨冶气的恨不得咬他几口,把那没办法被标记的腺体咬碎咬烂。    或者更干脆一点,连着那块颈rou一块全部嚼碎了和着血液吐掉喂狗。    反正也是没用了。    alpha狠狠cao了几下,泄愤一般趴在他背上,张嘴咬住了他的后颈,齿关叼着脆弱的腺体慢慢磨咬:“呼…没用的东西。”    他的声音说不出的阴冷:“又生不了孩子,只能当jiba套子,左右都是不值钱的东西了,你藏那么深干什么。”    杨冶按着他的小腹,yinjing隔着皮rou一下一下顶弄着掌心,似乎莫名又觉得有了那么点愉悦:“下一次,要是不给我cao,我就把瑞士军刀塞进去,把jiba套子划开,再cao进去,热乎乎的血,一定shuangsi了。”    等他射完这一次,都差不多快十点了,江禾就跟被用完的安全套似的,软软的又不堪地靠着桌子慢慢坐在地上。    裤子都没拉上,精尿流了一地。    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光看脸都觉得好像被cao傻了。    杨冶挺着jiba撞了撞他的嘴,那人就傻愣愣地张开嘴,把带着白浊的guitou含了进去,柔嫩的舌头包裹着茎身来来回回舔了干净。    alpha看着他微鼓的小腹,神色晦暗:“要漏出来了。”    他连忙夹紧了肛口,双腿蜷缩,怕漏出来又引得杨冶不快:“不会的,一滴都不会漏的。”    那口xue都快被cao烂了,肛口那一圈rou都被干麻了,他越拼命想锁紧,sao逼越不听话,瑟瑟巍巍地颤着收缩了一下,又吐出口尿液来。    杨冶都被气笑了:“没用的东西。”他踹了江禾一脚:“屁股撅起来,我帮你塞点东西进去。”    他随手在omega的工位上拿了一张a4纸团了团就塞了进去,alpha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脸:“再漏,就把这sao逼缝起来。”    a4纸团的棱角多,一点也不光滑,粗糙的边缘剐蹭着肠rou,比杨冶嘴里说的瑞士军刀没好到哪里去。    江禾疼的两眼一黑,还是默默夹紧了,祈祷等液体浸湿纸团以后,能变的柔软些,别再让他痛了。    杨冶连裤子都没脱,爽完了把jiba往裤子里一塞,还是一副精英样子,他看也没看江禾,径自走了。    omega缓了十几分钟才慢慢觉得好受了些,先是到洗手间拿了拖把把工位上的液体拖干净,又在工位上密密的喷了气味阻隔剂。    等再也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他才有时间看一眼工作时间调成静音的手机。    光一眼就眼皮直跳。    王阿姨给他打了七八个电话,还有迟州越打的两个微信语音。    这一场性爱,几乎将他这段时间蓄的活力榨干,江禾难以再腾出精力去思考别的东西。    抿着唇拨打了王阿姨的电话。    老年人睡得早,被江岸折腾了一下午,才刚刚睡着,这会儿怨气大着呢,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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