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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谜样的黑衣人完 (第2/5页)
什麽要这样做?这世上每天都有穷凶极恶的罪犯出现,难道都要我豁上命去维护正义吗?我既不是警察又不是侦探,我找不到要这样做的理由。」 关琥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席话镇住了,想了想,然後气鼓鼓地说:「我要是知道原因,就不是骂人,而是揍人了。」 「如果你不怕被投诉,现在也可以揍。」 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挑衅,再加上那份玩世不恭的微笑,b之前尚永清的挑衅更挑战人的底线,关琥握紧的拳头上传来咯吱吱的关节脆响,谢凌云在旁边感觉出气氛的紧张,听到远处传来警笛的响声,她往後退了两步,选择避开战火。 「你们慢聊,我到下面追新闻去。」 谢凌云跑掉了,关琥还在气呼呼地瞪张燕铎,张燕铎被他瞪得哭笑不得,叹了口气,「算了,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你要打就打吧,我不会投诉你的。」 「你以为我不揍你是担心被投诉吗张燕铎?」 张燕铎挑挑眉,关琥气道:「我是怕你不禁打,贫血贫到随时会昏厥的家伙,我要是打坏了你,这辈子被你赖上怎麽办?看尚永清的下场就知道了,你这人不仅报复心强,还绝对属於Si缠烂打型的。」 「看来你不笨嘛。」 夏风传来张燕铎的轻笑声,关琥不爽地把头转去一边,哼道:「没你想的那麽笨。」 他就是弄懂了张燕铎的想法,所以才会这麽生气,目的是什麽暂且不论,光是刚才那惊险一幕就让人受不了了,就算底下有安装安全网又怎样?尚永清还不是一样掉下去了。 生气的连锁反应是烦躁,关琥的烟瘾又上来了,随手m0烟没m0到,才想起自己刚才将烟盒扔掉了,他转身想去捡烟,手机那头传来叶菲菲的叫声——他只顾着质问张燕铎,忘了关电话。 「关王虎,我帮你你还骂我,你给我记住,这次你不先跟我道歉,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少张冠李戴好吧,谁让她帮忙了? 关琥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很累,懒得跟叶菲菲计较,嗯嗯着随口应和,叶菲菲又问:「你问下老板,这边的东西可以撤了吗?」 关琥看向张燕铎,见张燕铎点点头,便说:「撤了撤了……啊对了,你的那些朋友口风紧吗?这件事不要出去乱说。」 「什麽朋友?」 「就拿着那些琵琶二胡跳舞的人,那不会是你雇来的临时演员吧?」 「关王虎你眼花了吗?这里就我一个人,刚才跳舞的也就我一个,老板说这是机密,我谁都没敢说。」 「那……」看着偶尔晃过眼前的光束,关琥的大脑混乱了,急忙问:「那你有没有拿什麽乐器?有没有多准备些大镜子?」 「我不会乐器的,这里也没镜子,关琥你到底在说什麽啊?」 关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想起刚才那一幕幕绚烂华丽的飞天美景,他的脑袋越来越混乱,随口敷衍着挂了电话,把眼神转向张燕铎。 「你是不是还另做了什麽安排?」 「没有。」 「说实话!」 「我没有必要在这种地方骗你吧?」发觉事态不平常,张燕铎收敛了微笑,问:「出了什麽事?」 「尚永清跳楼时我看到了很多飞天,歌舞的洒花的演奏各种仙乐的,就像那晚我在沙漠看到的那样。」 「那一定是你的幻觉,我只看到一道影子,就是叶菲菲的,谢凌云应该也没看到,否则她不会那麽冷静。」 是啊,从谢凌云在洞窟时见到飞天的反应来看,她刚才的状态的确很正常,最多是有点吃惊,大概她的内心深处,对於飞天是否存在也是抱怀疑态度的吧? 在想通这个问题後,关琥更加迷惑了,茫然地看向张燕铎,「那我刚才看到的到底是什麽?」 张燕铎没骗他,为了弄清真相,之後关琥特意跑去对面的双子楼天台上查看,正如叶菲菲所说的那里除了她之外,只有些简单的幻灯跟照明器具,他接着又去了尚永清坠地的地方,那里围满了行人跟记者,救护人员跟警察也都赶到了,在做现场勘查跟笔录。 尚永清的状况很惨,四肢扭曲成弓形,跟前几名Si者的Si状类似,但他的整个头颅都摔得面目全非,连是否有笑容都难以辨认,关琥仰头看向高楼顶层,无法想像他的坠落点怎麽会是离楼房有一丈多远的地方。 「也许刚才他跟你一样真的看到了飞天,但可惜飞天没有选中他。」张燕铎很冷淡地解释:「人类愚蠢的地方就在於他们喜欢高估自己的能力。」 「我没有跟他一样,我那只是幻觉,幻觉!」 关琥大声强调,他才不想被认为是尚永清的同类,张燕铎也不反驳他,只是在一旁微笑。 屍T很快被抬走了,谢凌云忙着追新闻,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後也跑掉了,看着眼前那一片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血迹,关琥合掌拜了拜。 「希望这是我最後一次见到飞天。」 跟每一晚一样,涅盘酒吧里依旧很冷清,张燕铎换上白sE制服,从里面的休息室出来,就听到一串快乐的乐曲声。 「我的热情,好像一团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太yAn见了我,也要躲着我,它也怕我这把热情的火……」 乐曲从音响里传出来,让酒吧原有的古典风格消散一空,张燕铎走过去,对看着电脑萤幕快速敲字的工读生说:「是我穿越了?还是你放错CD了?」 「是在培养感情,老板,我正在努力编绘你们的传奇故事,回头出版了,我请你吃饭。」 小魏除了课余打工外,还兼职写一些恐怖,在圈子里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当他从叶菲菲那里听说了他们的冒险经历後,就将点子要了来,自作主张地写进了自己的书里。 张燕铎没介意店员在工作时间打混,反正店里只有一个客人,他向前看去,谢凌云就坐在之前关琥坐过的位子上发獃,桌上放了甜酒跟点心,但她几乎没动,偶尔回过神,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张燕铎走过去,问:「还在为消失的飞天洞窟烦恼?」 「没有,是有些事情我想不通。」谢凌云笑了笑,说。 回来之後她曾数次跟敦煌当地的警方联系询问有关经文洞窟的事,但都毫无线索,所以基本上她已经放弃了,「从壁画画风来看,我敢肯定那是西魏时期最常见的绘制方式,但雅丹地形才形成多少年啊?怎麽会成为去往洞窟的路线图?」 张燕铎无法解答,反问:「有关这一点,你父亲有提到过吗?」 「没有,嗯,或许有提到一些,但我没去注意,所以我不知道是谁用飞天的形式绘制了路线图,又是以怎样的心态将它流传下来的,更甚至那个洞窟究竟是为了什麽而建造的,这一切的一切,我都解释不了。」 「现在连洞窟的所在方位都找不到了,想这些还有什麽用吗?」 谢凌云歪歪头,然後俏皮地笑了,「也许我只是想更了解飞天而已。那天在佛洞里,我们三个人还有萨拉跟她的同夥都看到飞天了,那麽多人一起看到,总不能说是幻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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