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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1页)
    我有些烦躁。    还不如叫我溺毙于美梦之中。    偏偏醒过来。    顾深口了不知多久,他的嘴麻不麻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头晕目眩,浑身都是火热。手背无奈贴额,大概是体温同步的缘故,我感受不出是guntang还是常温。只觉得煎熬,声音跟着沙哑。    我躺在火炉里,做着还没被关起来的梦。    顾深将我硬生生拽出来。    我可以理解,毕竟他有病,神经病,病得不轻。    但我不能理解,我难受到这种程度,他还要与我的性器官亲密接触。    野狗,狼狗,要成死狗倒还好……    我开始无源头的恼怒。    想起我那不负责的爸妈,想起他们在国外,想起他们将我扔给沈知昼。    跟死了一样杳无音讯。    想起沈知昼皱眉看我时宛如在看蝼蚁的眼神;想起他那些数落的难听话语,矛盾积攒心间数年;想起他大发雷霆,将未处理完的文件夹摔我身上,说我能不能不要再犯病,要死赶紧去死得了,天天要死不活。    眼泪冒了出来,我喘气大笑,嗓音嘶哑,感受着性器官被不断吞咽,最终将我逼得踹他的肩窝。    “滚开啊,滚开!cao你妈的,cao你妈,顾深!松口——!”    他抓住我的脚腕,蛮横不讲理的力道。    眼前泛起重影,本就是黑的,这下又觉得是白的,切换来切换去,成了朦胧,成了嘴里溢出的难受至极的呜咽。生理上的反应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吃我的jiba,他乐意吃很久,我有什么办法硬不起来呢?    我想我肯定要疯了,或者他要疯了。    他说着狗屁不通的爱,却让我煎熬到睡梦到一半醒来,这是强jianian吧,这就是——我忽然在想,为什么不是他cao我而是我cao他呢?因为毕竟我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没有被插过,没有被插流血,流血的是顾深,囚禁我的是顾深,不让我走的也是顾深。都是他。    我在梦里可以见到朋友。    大人都是这样吧,只顾着自己,不需要理会我的感受。    醒来是什么呢?    黑暗、无止境的黑暗。    感官发麻。我想象自己成了虚无,成了砂砾,成了一株到阳光就会死去的植物。    最终还是xiele进去,他从脚踝开始往上吻我,他发觉我一直在发抖,甚至抽噎,他抱着我的腰,说对不起,他说他吃我的jingye,是在治疗自己。他摸摸我的锁骨,我只觉得心窝疼得厉害。    毫无睡意地闭上眼。    第二天醒过来,房间还是幽暗。    又过了多久呢?    时间的概念是什么。    我看了眼身旁,顾深不在,却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    哦,他在做饭啊。我坐起身,目光呆滞,低头看自己的yinjing,被吮吸得guitou红艳艳,耷拉着脑袋,我摸了摸,扶正,忽然想穿裤子。我试着走去衣柜,感觉手腕儿处的锁扣似乎勒得更深了。    我环顾一圈四周,东西摆放的位置还是没变。    我摸摸喉结,又摸摸头发,很好,只是头发长了,我还是男人。    我开始弯腰找剪刀。    没找到。    窗帘掀开一点点,光亮不算刺目,但我没有再去看窗外的意图。    顾深还在厨房。    我坐到地上,扯了几下锁扣,响了几声,不为所动。    扶额,某种难以言说的焦虑,席卷全身。    但表现不出来。    固定在地面上的镜子,我看见了神情麻木的自己。    这张很讨顾深喜欢的脸,眼眸呈现晦暗,光点也就跳跃了几下,没了。    我膝行爬到茶几旁边,看着被绑了好几圈胶布的边角。打开下面的抽屉,随意翻找了几下。    找到一样东西的时候,我的嘴角下意识牵扯,露出笑意。    这是一支铅笔。    应该是顾深在家办公时,会拿出来画草图,不小心落下的。    铅笔削得很锋利,很细。    在没有他本人在的前提下,他不会让任何可以成为锐器的东西出现在我眼前。    这下好了。    我听见顾深的脚步声。    听见他叫我知礼,听见他说要吃饭了。    我回过头,看不见自己脸上诡异的笑容。    在将铅笔捅进自己脖子的前几分钟。    我想到当初,刚被顾深关起来时候的自己。    因为没有人会理解我,所以我喜欢“解脱”。    非常喜欢。    明晃晃的太阳,顾深气喘吁吁,泪流满面,说:“为什么一定要寻死呢。”    我本想说我也不知道,结果回复了句:“这是我考虑了很久的事情。”    “那你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说这句话的顾深脸上写满了担忧。    他一定想听到,我那个时候能想到的活下去的理由是关于他的。    我说:“嗯,有道理。”    他的脸上燃起了希望。    “理由……米饭蛮好吃的。”    我摸着左边已经被揍得无法撑开的眼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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