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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郡x花忱】生日(平行世界花家骨科,哥哥有刑讯残疾) (第1/3页)
在太阳即将完全隐没于地平线时,花朝槿终于优雅地迈过门槛走进了花府。 并非花朝槿不想早点结束回来为哥哥接风洗尘,实在是她所管辖的范围太广,虽然近几年花朝槿已经培养了一批人员逐渐放权下去,但一天到晚从水利到农耕再到商贾贸易仍有太多的事需要她亲自审批与定夺。 花朝陆总是领兵在外征战四方,花朝槿并非不担心自家弟弟,战场上刀剑无眼更何况盯着花朝陆性命的从来都是自己人多过敌人,所以花朝槿才会不愿将握于手中的权力轻易放出,她要保证出征之人无后顾之忧,才能最大程度让花朝陆放开架势去打去拼,家人的确是花家人的软肋,但同样也是花家人的逆鳞,从承永帝时期开始敢去触碰这逆鳞的人,十死无生。 “姐——你终于回来了——”才一进正厅就听到了自家弟弟拖长音的欠揍声音,他正毫无形象地瘫在椅子上,花朝槿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哥哥在恐怕花朝陆能敲着碗迎接自己,“哥非要等你回来再开饭,我说了你是个工作狂他也不听,饿死我了——哎呦!”花朝槿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糊在弟弟脑袋上,这小子立刻挤出两滴假惺惺的眼泪抓着花忱的衣袖告状,花朝槿也懒得搭理他,视线落在了许久未见的哥哥身上,一时间思绪万千。 花忱的气色这些年总算养得好了一点,褐色的长发恢复了原有的光泽,这几天许是疏于打理长了不少,如瀑般垂到腰间,他眉宇间含笑,无奈的默许了幼弟的无理取闹,原本以为会失明的右眼在医生精心的调养下虽然视力大不如从前但总算是保住了,花朝槿最喜欢哥哥这双永远温和如南塘春水的眸子,他看向自己和花朝陆的时候总是那样温柔,没有仇恨没有恐惧,只有说不尽的欣慰与欢喜,充斥着来自家人的毫无杂质的最纯粹干净的爱。 花朝槿走过去坐到花忱身边,她轻轻捧起哥哥的手,那双十指纤长的手从小便拉着自己和弟弟从牙牙学语到步入学堂,一直到哥哥赴京任职才将他们分开,而再见到时这双手便是那样血rou模糊触目惊心,哥哥的十指有整整半年多都绑着厚厚的绷带,如今即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仍是留下了不少狰狞的疤痕。花忱也注意到了meimei握着自己的手出神,想来是心思细腻的女孩儿触景生情,他无奈地拍了拍meimei的肩膀,轻声开口:“都过去了,今天是你们俩的生日,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小陆也饿了,我们先开饭边吃边聊吧。” 花朝陆一眼就看出来了jiejie的心事,他这个老姐就是心思重,尤其是遇上跟哥哥有关的事更是患得患失,于是花朝陆趁着哥哥一声令下立刻开始张罗佣人们准备餐品菜肴,他率先动了筷子,又吵着问哥哥要生日礼物,任谁也不敢相信这是前不久还在边疆大杀四方的南国公,花朝槿一边嫌弃自家弟弟像个弱智儿童,一边在得到哥哥带来的林珊给她定制的新衣服时雀跃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儿。 知晓花家姐弟生辰的人并不在少数,但他们或是与花家有仇或是忌惮花家姐弟的能力鲜少有人送礼,即便送了也会被两人兴致缺缺地赏给下人——这世间能入他二人眼的宝物寥寥无几,但如果是花忱送的,哪怕只是路边随手折的野花也会被姐弟俩视若珍宝。 “哥哥哥,我跟你说啊,渠戎那边已经彻底消停了,从今以后这世间只有大景再无渠戎,”花朝陆仰头饮下烈酒,像个做好功课求夸奖的三岁孩童,“大景已经没有能算得上威胁的外敌了,或许再过不久军队都可以裁人了。”“土地改革推行很顺利,各省水利工程也在逐步建设,农民有了土地也不用看天吃饭,积极性都大幅提高了,”花朝槿觉得自己大抵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跟自己的蠢弟弟争强好胜,“国库充裕,大景人民安居乐业,哥哥想看到的海晏河清盛世太平……已经不远了。” 花忱只是沉默地笑着,酒一杯一杯下肚,他看向自己这弟妹的眼神也愈加温柔,他们现在的成就比自己要强的多,他们羽翼渐丰,早就到了翱翔天际的时候……不该……不该被不伦不类的感情拖累…… “哥,你在笑什么?”被jiejie揪着头发照着脑袋打了一巴掌的花朝陆委屈巴巴地蹭到花忱身边,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唇畔含笑的哥哥,迷迷糊糊地想去亲却又被理智阻止,这才含糊地问道,“说来哥哥,这么多礼物怎么……没有你送的?”花朝槿也蹭过来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哥哥,无需多金贵多稀有,只要是哥哥给的他们就会珍而重之欢呼雀跃。 花忱凝视着自家弟妹,他那双褐色的眸子就像是南塘的水温柔得几乎将人溺于其中,他揽住弟妹二人的肩膀,这才轻声开口:“你们对我的感情……我一直都知道。”这一句话几乎是让花朝槿姐弟二人的酒都吓醒了一半,他们晓得有些局促,明明应该藏的很好的,明明说好了绝不让哥哥知道,明明……不想因为他们自私的感情让哥哥为难,怎么会……“我原本装作不知道是因为花家风雨飘摇中自顾不暇,又念及你们二人尚且年幼或许混淆了亲情的界限,我以为距离会让你们逐渐看清自己真实的想法,”哥哥说的很慢,他的面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不知是因醉酒还是害羞,“后来啊……你们两个越来越优秀了,我总在想你们应该会遇到心仪的对象,我会为小槿披上嫁衣,会看小陆给我领回个可爱弟妹……” “我很怕……很怕你们让这份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感情拖累,怕你们被抓住把柄,人言可畏啊,”花忱看着低着头像两只认错的小鹌鹑的弟弟meimei,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更何况这具身体早在牢狱中便已肮脏不堪……”“才不是!”花朝槿一下子站起身,她紫色的眸子亮晶晶的,紧紧抓着花忱胳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哥哥……哥哥才不脏,哥哥一直都是最干净的,出淤泥而不染……方为莲花。”“哥,是不是我们的感情让你感觉到困扰了?”花朝陆也是难得正色了,他有些不敢抬头去看哥哥,半晌才开口,“给我们点时间,我们……我们可以调整好心态……” 蓦的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长发,一瞬间花朝陆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自己和jiejie吵着要糕点吃的时候哥哥就会这样无奈地揉揉他们的头发,然后去买来他们最喜欢的点心。 “今天是你们的生日,至少今日……不必压抑自己的感情,”花忱觉得自己或许是疯了,这道界限如果迈过去或许就再也回不去了,但他终究是太过溺爱自己这对弟妹,“只要你们不嫌哥哥脏……想做什么都可以。” 脏?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用这个字来形容花忱。 花朝陆把哥哥抱起来,即便已经过去了多年但那些酷刑加身还是伤到了根基,花忱的体重一直都这么轻飘飘的,花朝陆恍惚间感觉哥哥好像不比自己的重戟沉多少,他在大牢里被断了跟腱又受了膑刑一双腿几乎完全被废掉,即便花朝陆二人遍寻名医也难以让他们的哥哥再站起来,只能反复嘱咐伺候哥哥的侍者要每日为他按摩才不至于让腿部肌rou萎缩。花朝陆小心翼翼地将花忱放在床榻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一旁的jiejie也已经按捺不住凑过去索吻,少女柔软的唇附在哥哥唇畔,许是太过害羞花忱微微侧头躲了一下,而后被花朝槿气呼呼地捧着脸含住了红唇,唇舌厮磨间两人的呼吸都重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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