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侯府情事_077:元日宫宴,皇子们讨论关于松的问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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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7:元日宫宴,皇子们讨论关于松的问题。 (第3/5页)


    君后这话说的一语双关,本来后宫里的所有孩子名义上都是君后的孩子,在生父身边长到三岁,断奶之后就要送到君后宫里由君后抚养,可现下孩子还小,是可以留在生父身边的,君后这样说话显然是在提醒邬贵君,存心给他添堵,也是提醒陛下,他这个中宫君后已经病体痊愈,该把后宫中的事情理顺,一切都该照规矩办。

    陛下的想法与后宫双子不同,前朝的事情从来都是与后宫息息相关的,现下何氏一族势微,何良言中风瘫在床上,何俊辰身死,陛下也有心让他们缓一缓,那就得抬举君后,陛下顺着君后的话说:“你是君后,后宫里自然是你说了算。”

    君后这才面露得意之色,对身边赵掌事说:“去把孩子抱过来。”

    邬贵君面色发白,但他实在是没办法在这种场合多说什么,只能万分不舍的把孩子交给赵掌事,后悔自己利用孩子吸引陛下的注意力,反倒叫君后拿他做筏子,还好只是帮他哄孩子,不然邬贵君当真要悔青了肠子。

    二皇子在旁看的眼角抽搐,他最是了解用孩子吸引主君注意力的招数,毕竟他自己也用的滚瓜烂熟了,孩子睡的好好的突然大哭,二皇子几乎能确定是邬贵君对孩子做了什么,搞不好是他掐哭了孩子,其实他猜的没错,只是在场的只有陛下却不懂这里面的龌龊,其他人哪有看不出来的。

    章侍君万分痛恨邬贵君,那贵君的位置可是他的,生生叫邬贵君抢了去,他如何能不恨呢,今日他本想凭借舞姿吸引陛下,没想到又让邬贵君给搅局了,现下他舞跳完了,陛下却半点反映也没有,还是君后打了个圆场,给了他赏赐让他退下,但他根本不想要君后的赏赐,退回座位的时候他依旧不甘的瞪着邬贵君。

    章侍君从前觉得自己的孩子是君后害死的,后来邬侍君生了皇子成了邬贵君,章侍君就觉得是邬贵君的孩子克死了他的孩子,他对邬贵君的恨更深了一层,总想着重获圣宠,在给陛下生个皇子,把失去的一切都抢回来。

    宫宴上的吃食大部分是摆样子,真正好吃的没几样,大皇子和三皇子两个有孕的不肯亏了孩子,一顿不吃都不行,就看两人忙着低头猛吃,陛下在上位接受众人的吹捧和恭维,气氛也相当欢快,似乎并没有受到叛乱的影响。

    章侍君的舞蹈结束后并没有如愿引起陛下的兴致,君后利用邬贵君之子,把陛下和太君后的注意力抓的牢牢的,偶尔还拉着苏贵君一唱一和的,半点不给章侍君说话的机会,把章侍君气的积郁呕血,面色极其阴郁。

    太子正君何颜晟有两个孩子,都是正活泼爱玩的年纪,其中幼子最近养了宠物,一只小仓鼠,走到哪里都带着,即便是入宫也要悄悄藏在袖子里,可此刻那小仓鼠却不见了,急的孩子一阵的翻找,快钻到桌子下面去了,何颜晟看孩子如此觉得失礼,悄悄警告了一番,那孩子才老实了,可眼神依旧四处乱飘,显然是不死心,想把自己的小宠物找回来。

    坐在人群中靠后的位置,何路遥正用怨毒的目光瞪着邬贵君,他和祖父调查多日,何俊辰死因成迷,虽然所有线索都指向邬唐世家,但何路遥知道,楚氏也不无辜,他们在何俊辰之死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何路遥想着若是有机会,他也不会放过楚氏,总得有人为他君父偿命。

    何路遥一直觉得邬唐世家生出野心的根源就是邬贵君生了皇子,所以他不会像祖父和君父一样,总想着稳妥,做事情瞻前顾后的,反倒给了邬唐世家一步步筹谋的机会,虽然祖父折了邬唐世家的嫡支继承人邬子君,可邬唐世家旁支太多了,他们从来不缺继承人,百年旺族盘根错节,岂是死个人就能打压的,不如釜底抽薪,直接除了邬贵君生下的祸胎,让邬唐世家一切筹谋皆是白费!

    宫宴上的人各怀鬼胎,面上维持着和谐,可大家心里装着什么样的心思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陛下看似不在意,但他是否对在场众人都了如指掌,也只有陛下自己知道。

    君后哄好了邬贵君的孩子,并没有如同旁人想的那般不放手,直接交给赵掌事,把孩子抱回去还给了邬贵君,倒是惹的上位的太君后侧目,还出言夸奖了一句:“君后贤德,此乃中宫风范!”

    到了陛下赐酒的时候,宫奴们鱼贯而入,端着皇家独享的蔽厌酒,此酒是前朝皇室秘酿,有强身健体滋阴补肾的功效,秘方早已失传,如今宫中存货都是前朝窖藏,喝一坛少一坛,现今成了当朝的皇室独享,陛下会在每年元日把此酒赏赐给皇室宗亲和姻亲们,以示皇恩浩荡,也是提醒众人,身家性命和尊荣富贵皆在陛下一念之间。

    苏贵君身边伺候的宫奴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抖的厉害,打翻了陛下御赐的蔽厌酒,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苏贵君身上,他也是一脸诧异,而后他皱眉道:“你这蠢货,作什么死呢!”

    那宫奴吓的瑟瑟发抖,却哆嗦着身子颤巍巍的说:“奴、奴不是有心的……贵君饶、饶命……”竟是吓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蔽厌酒太过珍贵,每人只得一小杯,宫奴的命轻贱如草,剐了他也抵不上一杯蔽厌酒的价值,会害怕到发抖也是正常。

    苏贵君很是疑惑,细看这人也是他宫里的老人了,伺候他起码有十年以上,怎么会如此冒冒失失的在元日宫宴上如此失礼呢?苏贵君心中疑惑,就想要叫人把这宫奴抓起来细细审问。

    陛下倒是没有生气,笑着说:“岁岁平安,韵文不必介怀。”说完陛下对身边总管吩咐:“在给苏贵君上一杯蔽厌酒。”

    苏贵君见陛下没有发怒,心中也放松下来,刚要起身谢恩,眼角余光看到那跪地的宫奴额头满是冷汗,面色惨白,就连陛下说了不计较也不能让他稍有缓解,苏贵君顿时认定这宫奴心中有鬼,可他也不好平白猜忌,只能先压下心中疑惑,对陛下说:“是妾管教无方,多谢陛下宽宥。”

    陛下本就对苏贵君多有偏爱,温和的说:“无妨,韵文不必自责,是宫奴失手,你何错之有,坐下吧。”

    苏贵君坐下之后悄悄对身边的杨掌事使了个眼色,杨掌事心领神会,立刻到苏贵君身边伺候,这件事仅仅只是一个小插曲,打翻蔽厌酒的宫奴也没有受到惩罚。

    苏贵君这边刚坐下,太子那边却发出一声稚嫩惊呼,“是我的小白!”原来是那只跑丢的小仓鼠,在苏贵君的桌子下舔舐酒液,孩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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