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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爱一个人,就有始有终吧。...)  (第3/4页)
舞,右面是一群玩滑板的小朋友,有饭后遛弯的,也有坐在椅子上聊天的。    等到出了大门后,耳边才算清净下来。    两人很少见的手牵着手,漫无目的走走逛逛。    从路灯旁经过,他们的影子被拉长再缩短然后又拉长。    陈准牵着她的手一同指向地面:“你看看,地上两个影子。”    她晃了晃手机,声音轻快道:“我录音了哦,一会儿就……”    多年以后的这副肩膀已经宽阔到足够撑起她的重量。    “不如赌个大的。”陈准说。    这座天桥有些年头,自打建成始终都没翻新过,每一级台阶都刻满岁月痕迹,桥板拼接处那条一寸宽的缝隙还在,可以非常直观地看到下面的铁道线路,从这之上跨过,总令人产生一种眩晕感。    他和许岁来到树下,这棵百年古树枝繁叶茂,枝桠坠满系着红色丝带的木牌,承载了无数人的祈求及心愿。    1    许岁脸颊迅速升温,挣了下没挣脱。    陈准剥好的那颗到底没有吃,他手肘搭着膝盖,目光和她定在一处。    陈准在她身后问:“失望了?“    陈准紧紧盯着眼前这人,良久,探身掐住她后脖子,他没有说些至死不渝的承诺,也没激烈地亲吻她,他只勾紧手臂,将她搂入怀中。    此时快到中午,温度升的很快。    陈准拉着许岁往旁边避了避,问她:“工作找的怎么样?”    一阵风来,那些红丝带缓缓飘动,木牌也陀螺一样旋转不停。    两道声音叠在一起,害怕他听不清,许岁清了清嗓子:“来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    许岁没理他,托着下巴看向桥下。    1    半个月后,她搬回南岭住。    山顶有一座庙,香火鼎盛。    “我输了随你处置,但我赢了,”停顿片刻,陈准认认真真地看着她:“你嫁给我。”    “你呢?”她反问。    许岁停下来看着地面:“你好幼稚。”    钓点在郊外,再往前开两公里就是瑶山,他们上学时每个暑假都会过来游玩几次。    瑶山不算陡峭,徒步上去大概需要一小时,山脚下的草地上有游客搭起帐篷,对面山泉水引来小孩子嬉戏。    “不敢赌?”陈准追问。    陈准瞧着不远处那盏孤灯,问许岁:“《水浒传》你最后读完没有?”当年就是因为这本书,他们在天桥上打的赌。    原本还想多逗留一会儿,但是郝婉青的电话打过来,说许康有些累,叫他们尽快回去。    1    陈准目光不屑,将她的手换到另一只手上握着,往她身后跨一步,两人的影子重叠,可不就变成一个了。    许岁看他一眼:“不是有你?”    “你这是色/诱?”    许岁说:“输了我吃活珠子,赢了你背我下天桥?”赌注和当年一模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起小时候的无聊游戏。    陈准脸颊略绷,眼神瞬间暗淡下去,他摊一摊手:“听你的。”    许岁停下来,探头往下看,但是夜里黑漆漆,她什么也没看到。    “回头。”陈准命令。    陈准笑了笑:“说说你的。”    “要再亲一亲才知道。”许岁嫌那个吻太短,便垫脚搂着他脖子触上他的唇。    1    在她面前,他大概就是如此没出息。    后来的某天,陈志远正式登门拜访,和许康夫妻谈论两个孩子的婚事。    山风不燥,扑面而来,像是对身心的一种洗礼。    伴随着长长的鸣笛声,那列火车缓缓驶近。    陈准好心提醒:“后悔的人遭天谴。”    而许岁也可以暂时放下心来,回归年轻人该有的生活。    “就怎样?”他含笑问她。    天空是纯粹的蔚蓝色,干净到没有一丝浮云。    “走吧。”陈准重新牵起她的手。    陈准哼道:“谁亲你。”    她话没说完,陈准忽然低头吻她,却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有些事当做玩笑说一说也就过去了,许岁有自己的打算。酒厂她不会去,两个人无论多相爱,女人总要有一份独立事业,即使可攀附的大树牢不可撼,也绝对不能做那根藤。    许岁轻哼一声,这个比较就算赢了,她好像也没那么开心。    不知过多久,两人分开。    “你和我左膀右臂,架空老头,厂子就是咱的了。”    于是两人准备下山。    此刻,没什么比这个拥抱更充满力量,陈准把脸埋进她颈窝:“许岁,谁反悔谁遭报应。”他温柔地说。    陈准从司机那儿买来电瓶车车票,坐回许岁旁边:“刚才你在牌子上写的什么?”    许岁说:“见过之前公司的刘总,那个项目前景一般,所以还在考虑。”    许岁赶紧闭紧嘴巴,她趴在他背上一颠一颠的,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傍晚,她埋怨道:“那时候你把我摔的别提有多惨,手肘和膝盖蹭破了,还差点以为自己脑震荡。我疼得直掉眼泪,你却一转头溜走了。”    2    许岁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名堂,刚想转头,陈准已经先一步掐住她两颊。    陈准步伐稳健:“以后不会了。”    刚好他们想去瑶山走一走,便开车前往。    “有什么不敢。”    许岁懒得搭理他。    这一年入夏那几天,恰好是个周末。    “想要什么图案的?”    她看回他:“就罚你……娶我?”    后来许岁想到一个把彼此都照顾到的办法。她在医院附近给两人租了套一室的电梯房,解决了许康上楼困难的问题,距医院五分钟路程,郝婉青可以直接推着轮椅带许康去透析,不用叫车了,更不用每次都低三下四求人帮忙。    游客们来了又走,渐渐的,这里又只剩他们两个人。    2    “我比那时候重很多。”    “怎么会喜欢这类书?”    他们走到烧烤摊,在小方桌前坐下来,聊了几句,老板竟还对陈准有印象,一时感叹岁月不饶人。    陈准点了两瓶汽水、一条烤鱿鱼和三个活珠子,老板见到常客很开心,另外又送两个。    许岁装不懂:“什么?”    “我也没有。”    许岁想借喝汽水的动作掩盖情绪,谁想刚喝一口就呛的咳起来。    “不要脸。”许岁说。    陈准笑笑,趁着排队进停车场的功夫降下车窗。    “没有。”陈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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